張慕忍不住又要罵人了:“你還真的是豬啊,你自己去動手術,然后讓手下帶著這群人繼續向再往山里跑,一直跑到完全沒有信號的地方不就是了。
你就說,你怕我報警,故意把我引到沒有手機信號的地方,結果反而全被我打暈了,手機打不通,他們也沒辦法給你下指令了,你不就安全了。
至于這群武林高手,反正是來賺錢的,你給他們真搞個武林大賽,野外生存大賽,總之什么賽都行,反正讓他們有事做,有錢不就行了。
這群人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主,你用錢騙,用槍嚇,還怕他們敢亂說話嗎?”
老貪眼前一亮:“啊啊,謝謝張先生,謝謝張先生,我們就這么辦。”
張慕點點頭,不理再會對手,而是一瘸一拐地向慕輕舞他們走過去:“好了,沒事了,走了!”
慕輕舞見他的腿上忽然多了一個分水刺,立時緊張的要死,連忙跑過來問道:“怎么了怎么了?”
張慕皺了皺眉頭:“傷的不是太重,沒事。”
慕輕舞完全不避嫌,直接解開張慕的皮帶,把長褲小心翼翼的脫下來,只見分水刺一大半都刺進了張慕的腿里,總算老刀知道分寸,刺的位置在右斜大腿上,不至于傷到重要部位要,可是傷口顯然很深,張慕的行動肯定愛影響。
張慕斜靠著慕輕舞,眼見黑衣人在車上拿出幾個急救包在給老貪他們處理傷口,他連忙對秦晚松道:“你去跟那些黑社會要個急救包過來。”
秦晚松道:“要不要跟他們去買顆子彈?”
張慕不解:“買子彈干什么?”
秦晚松很專業地道:“我看那些港產片中,主角一受傷,拿子彈中的火藥往傷口上一倒,然后用火一點,就活蹦亂跳了!”
張慕滿頭黑線:“大哥,你果然是文藝青年,連醫治傷口都這么文藝范。
我讓你要個急救包,我自己縫合,然后我們去山下醫院打針破傷風不就得了,還火藥燒,你想讓我大腿上留大疤啊?”
秦晚松滿臉通紅,連忙跑過去跟他們去要急救包。
張慕又對羅家濤道:“羅總,領帶用一下。”
羅家濤把領帶解下來遞給張慕,慕輕舞卻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不行不行,得用我的絲巾。”
秦晚松拿來了酒精和急救包,張慕把慕輕舞的絲巾塞進嘴里,用酒精給自己的手消了毒,又讓羅家濤和秦晚松用領帶把自己大腿的上部給勒得緊緊的。
然后他拔出分水刺,用酒精給傷口消了毒,然后開始呲牙裂嘴的給自己縫合,沒有麻藥,直痛的他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傷口血肉模糊的,慕輕舞都不敢看,她只好扶著張慕,感受著張慕每扎一針時的疼痛,讓她的眼淚不停的流著。
處理完這一切,幾個人開始離開,羅家濤比較高,張慕想讓他扶一下,可慕輕舞卻死活不放,非得讓她扶著,還把張慕咬過的絲巾好好的收起來。
張慕揶揄道:“我第一次見你后不久被人電暈了,后來一次腿被動手術,現在這個腿又來一次,我看多碰見你幾次的話,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