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父對于這種有組織犯罪打擊越來越嚴厲,現在我們勉強能在他們的高壓線邊緣徘徊,可是這要高壓線越來越低,我們總有一天會觸電的。”
馮爺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認為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種困局嗎?”
羅子飛快的道:“我們可以多元化,可以進入一些高利潤行業,利用我們的優勢進行布局,比如說房地產行業,再比如說,我們現在在做的資金領域。”
馮爺笑了:“羅子,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的多元化有多少?”
羅子愣愣地:“馮爺你原來早就多元化了?”
馮爺苦笑:“是啊,最早的時候,我們就是黃賭毒那一塊,現在這些全部都轉到地下,指揮那些外地人干了,表明上已經與我們脫離了關系。
我們面前的多元有那些呢,比如說你這個財務公司,還有專業替人醫鬧的;專門組織人在網上釣魚做酒托的;專門替房地產公司解決拆遷問題的;還有專門組織那些城鄉結合部的農村搞地方選舉的;專門壟斷那些地方的石礦、沙礦開采和礦產資源拍賣的;專門組織對那些房產搞堵路......”
羅子聽得目瞪口呆:“馮爺,原來黑社會還有這么多套路啊?”
馮爺點點頭:“你以為呢,這還只是其中一部分,全部都是介于黑和白之間的,你說是違法吧,似乎也不違法,你說不違法吧,嚴格說也違法。”
羅子咋舌不已:“這么復雜,你忙得過來嗎?”
馮爺哼了一聲:“我才不會去管呢,讓他們打著我的名頭去辦事好了,他們賺了錢,私底下總不能不送我一小半。
可如果出了事,也跟我沒關系,他們是打著我的名義招搖撞騙的,最多化錢打通關節去保他們就是了。
現在最大的麻煩是管理人才嚴重不足,還是那句話,有勇無謀的太多,有膽無腦的更多,那怕是那種有腦子的文盲都沒有。
你和小嚴兩個我一直都非常看好,只可惜小嚴脫離我要單干,讓我覺得少了一條胳膊。
對了,你說今天那個打架的保安,究竟怎么樣?”
羅子想了想道:“這個人不簡單,如果不是他穿了保安服,而且正兒八經在門口替人家停車倒車的話,我都懷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保安。
別的不說,他一個人闖進我們財務公司,二話不說,直接闖進我的辦公室,然后他很清楚的就能找準我,也不跟我啰嗦,把我拖上就走,這份清醒絕對不一般了。
拖上我后,他的思路也很清晰,他直接把我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全部擄走,然后以把這些資料全部交給警察為威脅,迫使我們財務公司的人不敢報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橫拖直拉的帶走,一點辦法都沒。
馮爺,這份操作,已經涉及到很可怕的心智了,一個無腦的人絕對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