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業,你和小午之間干干脆脆結婚不好嗎?為什么非要搞個訂婚儀式呢。把我這個老頭子給急得不行。
我看你們啊,應該早點把事給辦了,給我生個重孫子,我也可以早點去見馬克思。”
李小午連忙解釋道:“爺爺,這事不能怪承業,主要還是我的問題,我是想在三年時間里,把七星海打造成國內醫藥行業的王者,所以需要把全部精力都投到這上面去,所以其他的事,我只能暫時擱一擱。”
江承業的奶奶在一旁道:“女孩子家家不用太強,你跟承業之間,只要有一個人強了,就足夠了,你只要替她管好生活上的事,也就可以了,工作上的事,有承業足夠了。”
李小午盡力讓自己露出笑臉:“奶奶,從我上大學開始,便把我全部的精力都投身至醫藥化工技術改革中,十年過去了,這個信念始終沒變,反而越來越堅定。
現在國內醫藥化工和生物科技是國民經濟環節中的一個很大的弱項,急需要向我這樣的年輕人付出全身心的投入才能夠改善。
而我之所以愿意嫁給承業,也是因為我覺得自己的事業與承業有很大的互被性,所以我不能因為私人的原因而放棄自己的理想和初衷,還請奶奶理解我,再容我一些時間。”
江爺爺哼了一聲:“為國制藥是沒有錯,但是T員也不是機器,也有七情六欲,也需要培養下一代投身祖國的革命建設之中,所以我不明白你的科學研究為什么要與婚姻要分離呢?”
他這聲一哼,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凜然而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這種氣勢的威壓,所有人頓時連話都不敢說了,連江承業的父親也牢牢地閉上了嘴。
李小午不緊不慢的:“爺爺,我首先是一個科學家,然后才是一個女人,當這兩個身份發生沖突的時候。
來自科學家的責任,讓我不得不把全國的醫療衛生服務水乎的提升工作放在首位,而把作為一個女人應承擔的延續家庭血脈的義務放在次位。
爺爺,你可能沒有印像,可是十多年前你曾經給我講過話,那些話讓我至今印象深刻。”
江爺爺一愣:“竟然會有這種事,你當時應該還只是一個學生吧,我可不記得我有去學校為學生講鼓舞性的話啊。”
李小午微笑道:“應該是十年前,你出訪美國,然后去參觀了馬薩州的麻省理工,而我當時作為當地學生聯誼會的代表去參加了歡迎儀式。
那一次,我給我們學生有簡短的發言,你說,當時兩國之間的科學研究水平和科學研究條件確實有很大的差異,科學家的待遇差距更大。
但是隨著祖國對這方面的重視,一定會慢慢追上這個差距,直到某一天我們有機會超過美國,但是在那之前,祖國對科學家的重視程序以及科研的條件會先于科學技術超過美國。
所以你當時特別勉勵我們,學成以后,一定要向錢學森、鄧稼先等老一代的科學家學習,回到祖國,促進祖國科學水平的提高。
爺爺,您當時的那番演講真的很真誠,特別很鼓舞人,讓我們充分相信祖國對于科技和創新的渴望,所以很多曾經猶豫究竟應該留美還是回國的人都因為您的那次演講改變了選擇。
這些人中也包括我。“
李小午的目光灼灼,有一種神圣的光芒在閃耀,讓人深信她這一刻所說的全是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