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愣了,他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可是他仍然不死心,所以試探著問道:“羅總,這張七究竟是什么來頭?”
羅子看了看隊:“我也打聽出他是什么來頭,但是打聽不到,他仿佛橫空出世,而且不按常理出牌,我也看不懂他。”
胡哥又問道:“那他會不會是......”
羅子打斷了他:“不是,我早就委托警察局的人查過他的底了,他所有的背景都很干凈,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你就免了那種心思了。”
胡哥不死心,繼續道:“羅總,可我總覺這個人不簡單,看他一臉兇悍,應該是殺過人的,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他不是在國內做過事的話,也許是在國內呢,比如說在老緬那邊,販過毒,當過雇傭兵或者其他的。”
羅子點點頭:“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可是這些又怎么樣?反正在國內的檔案上,他是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所以他就是清白干凈的,至于他做過什么并沒有關系。
兄弟,我認真跟你說一句,我也不用打我的主意,在我這兒挑撥離間了,我跟你明說吧,我也不喜歡這個張七,包括光頭他們也不喜歡張七,我們都在他手上吃過虧。
看到光頭的包著的那個耳朵沒,那就是張七直接拿刀動手割的,那是個心狠手辣,絕對不會講情面的家伙,你只要看看他臉上的一堆疤,就可以想像到了。
所以說,只要有機會,我也想搞他一把,可是,對他這種人,除非你一把搞死他了,否則等他回過頭來咬到你的話,你可能真的會連命都丟掉的。
最重要的是,我是馮爺的人,替馮爺做事的,我剛才已經說了,馮爺已經看中他了,那他就算是強了我女兒,我也只能認,就是這么簡單,你明白了吧?”
胡哥嘆了一口氣,默然了幾分鐘,現在他覺得自己也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可能再也無法退出來了。
羅子看看他,有些不解:“兄弟,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什么看上去跟他有那么大的仇恨,仿佛非置他于死地不可似的,難道僅僅是因為房子的事嗎?
張七這個人雖然很兇悍,可是我知道他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平時也不愛惹事,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欺負你的。”
胡哥就把自己、張七與李飛雨之間的恩怨詳詳細細跟羅子講了一遍,羅子聽完大奇:
“你是說張七他真的迷上了那個叫李飛雨的小姑娘?可我們看著可不像啊,那天光頭把那個小姑娘綁架了然后威脅張七,可是張七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胡哥連忙解釋道:“羅哥,我覺得這個張七沒這么簡單,他跟那個李飛雨交往,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于俞嫣然有一條地上黑市藥的渠道......”
于是他又詳細把俞嫣然的病以及俞嫣然通過地下黑市買藥的事情說了一遍。
羅子聽完以后頗為心動。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建議馮爺參與甬城的藥品銷售,但是直到他開始運作以后才發現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不論是國家政策還是一些大醫院的內部規定都把這些渠道給限止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