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點點頭......
好在許賦犯的事本來就是麗科向公安機關報案的,現在麗科主動撤案,又給上虞市作了重大的貢獻,相關領導終于同意了許家父子的請求。
事情雖然很順利,但是中間的手續繁多,即使許多屬于先辦后補,依然還是化了不少的時間。
不管怎么說,許賦終于在新年鐘聲敲響前離開了看守所。
與許辭想像中的一樣,許賦根本懶得聽許辭跟他的嘮叨,一出看守所,他就坐上了老婆開來的車,跟自己的父親和弟弟連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打道回府了。
許辭看著許賦的表情苦笑不已,他知道老父親的心情不好,所以除夕并沒有回他的新家,而是繼續與父親一起去商量事情,他新婚妻子也沒有回,在許鶴家里幫著忙忙碌碌地:
許辭覺得應該跟父親好好談一談張慕的事了:“爸,我覺得這一次西安的變化很不簡單,小慕已經不再擔任那個ENG的負責人了,而是換由閔靖元接上了手。”
許鶴沉吟道:“這個倒真的不簡單,按理說,閔靖元是李小午的表哥,以李小午與張慕的關系,張慕不會遇到什么問題啊!”
許辭小聲道:“爸,我在帝都的朋友跟我說了一個小道消息,說我結婚那天,李小午也在北京跟人訂了婚,但是訂婚的對像并不是張慕,而是江家的那個江承業。
而且我還聽說,結婚那天,小慕帶著一群人大鬧婚禮現場,與現場的保安大打出手,差點就從婚禮現場把李小午給搶走了。”
許鶴大驚失色:“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新聞上為什么沒有報道?是真的嗎?”
許辭嘆了口氣:“我也是剛剛聽人說的,聽完以后我就馬上去核實真偽,可是小慕現在失蹤了,其余的消息都是亂糟糟的,各種花邊新聞都有,也不一定作得了準!
爸,雖然我們麗科上了市,可以說已經走進了行業的頂層,可是我們離帝都的那些小圈子仍然有一定的距離,那些最核心的新聞,我們仍然聽不到。”
許鶴點點頭:“說起來,我們總還算是‘處江湖之遠’,跟那些‘廟堂之高’自然相距甚遠。
如果這條件消息是真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張慕現在的處境很不妙?他本身沒有什么能力,他的社會地位是依靠李小午才慢慢獲得的,離開李小午,他還剩下什么?”
許辭又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也瞞著您,索性也一起告訴了你吧、
你的干女兒崔真真在香港生下了一個女兒,而這個女兒的父親就是小慕,所以,嚴格算起來,小慕是你的干女婿,也算是我們許家的自己人。”
許鶴又一次被震驚的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你有這么多事瞞著我,一點都不肯告訴我?”
許辭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這些事,與我們麗科本身并沒有什么關系,您現在年紀大起來了,身體也不好,我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來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