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道:“關于張慕的個人資料,調查的怎么樣了?”
一名警官報告道:“現在我們可以調查到的,是從出生一直到退伍時候的資料,這其中都表明張慕的個人紀錄良好,但這些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最近的紀錄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屠隊長指示道:“你們必須給我查得清清楚楚,這六年之中,這個張慕究竟在什么地方,做過什么,我們不能漏過一個犯罪份子,但是也不能夠冤枉一個好人。”
金警官問道:“這個張慕看上去明顯是個老油條,一點問題也審不出來,可問題是我們的手頭有一些張七的東西,卻沒有一點張慕的東西,這個很難繼續向下審。”
屠隊長沉吟道:“剛才你在問到2004年2月2日那件事的時候,他有明顯的停頓和思考的過程,我可以斷定他知道這件事。
依此判斷,那天在現場襲擊我們巡警的人,他有很大的嫌疑。
可是讓我奇怪的是,后面他在說自己的工作以及簡介的時候,居然也沒有說謊的樣子。
他所說簡歷的前半段與我們剛剛調查的結果一模一樣,這后半段也沒有說謊啊,而且說這么明顯的謊話,更是沒有必要。
這實在讓我有點想不通,難不成他真的會是一個什么高管?”
劉警官不以為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也未免太扯了,里都不敢這么寫,我估計還是他的反偵察能力很強,所以有些表情是故意做出來的。”
兩人正要繼續探討的時候,一名警察匆匆進來:
“報告,發現重要證據了,我們在張慕隨身攜帶的其中兩張卡里發現了巨額資金,其中一張卡內有三百五十萬元,另一張卡內有一千五百萬元。”
屠隊長都被嚇了一跳:“你重新說一遍,有多少錢?”
那名警察報告道:“其中一張卡內有一千五百萬元,另一張卡內有三百五十萬元,其余卡里還有十幾萬元,加起來有一千八百七十萬元左右。”
屠隊長和劉警官相顧駭然,劉警官幾乎興奮地要跳起來:
“屠隊,這一次是遇到大案子了,這個張慕,果然有大問題,怪不得現在我們在打小魚小蝦的過程中都撈不到他,以他的層次,一定是新進入甬市地下網的大鱷。”
屠隊長也很興奮:“你說的沒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隨身攜帶著巨額現金,卻躲躲閃閃,刻意隱藏身份,這個明顯不正常。
這樣,小劉,你繼續好好審他,就以1800萬為切入點,我不信這一次還可以回避,另外的同志,抓緊核實這個張慕的身份。
你們好好把這個張慕與現在國內的一些案子進行比對,看看他是不是因為涉及到其他犯罪,所以故意躲到我們甬市,如果有的話,抓緊與當地警方聯系。”
只可惜張慕的回答再一次出乎他們的意料。
“我倒也是學過一點法律的,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我無需解釋我卡里的錢是那里來的,如果你們認為我的錢是贓款的話,那你們就拿出證據來起訴我吧。”
屠隊長哼了一聲:“剛才你不是說你是國內的高管嗎?一個國企高管,身上居然帶著將近一千九百萬元,如果不能說清楚的話,至少也是一個巨額來源財產來源不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