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張慕知道自己終于要失望了,他看了看時間,手表顯示已經是傍晚六點了,他想看手機,卻發現不知因為沒電了,還是因為進水了,手機早已經自動關機了。
他微微苦笑著,慢慢的踱步,終于消失在煙雨中......
而遠在帝都的江承業,正在聽言星河匯報關于李小午本次行蹤的詳細報告,很不解道:
“你是說,李小姐坐飛機到了亢州,然后坐上車到上虞轉了一圈,什么地方都沒停留,什么人也沒見,這就回來了?”
言星河回道:“是的,李小姐于2點10分到達亢州機場,從機場高速到上虞高速出口下,然后到上虞的化工園區轉了一圈,誰也沒見,甚至連電話都沒打一個,于4點40分已回到亢州機場,然后于6點20分乘上回帝都的航班。”
江承業又問道:“那在機場呢,她是不是見了什么人?”
言星河搖搖頭:“沒有,她到機場以后直接進了頭等艙的休息室,一直睡到航班可以登機才起來。”
江承業很是懷疑,他在辦公室里轉了半個小圈,突然問言星河道:“不可能,你有沒有問過,這中間,她有什么異常?”
言星河道:“沒有任何的異常的,唯一可以算異常的是,她在上虞轉了一圈,然后讓駕駛員返回機場的時候,情緒有點激動,似乎中間曾經哭過。”
江承業皺起眉頭,他知道無法在言星河身上找到更多的答案,于是他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言星河點點頭。
言星河走后,江承業馬上就問楚飛揚關于此次事件的報告,得到的結論與言星河的報告完全一致。
江承業又問道:“張慕在那兒?”
楚飛揚回道:“我查了他的出行紀錄,他于今天早上從黔省趕到了浙省。”
江承業的心情稍稍愉快了一些:“這樣的話,答案就很清楚了,小午肯定與張慕約了今天在浙省的上虞見面,可是小午最終還是守規矩,沒有跟他相見。
你確定他們沒有見面嗎?會不會是言星河在說謊?”
楚飛揚很確定:“接送李小姐的司機是我昨天特別從帝都派過去跟蹤此事的,他為了跟蹤李小姐,還特別訂了同一家航空公司的頭等艙,然后一直在旁邊盯著李小姐,情況確鑿無疑,其個過程中,李小姐沒有跟任何人接觸過。
我也已經查過李小姐手機的通話和短信紀錄了,紀錄很清楚,李小午在過去一段時間里,從來沒有與張慕或者相關人員有任何的信息往來。”
江承業疑道:“這就奇怪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小午是怎么跟張慕約好要在上虞見面的,然后兩個人最終卻又沒見面,我可不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
楚飛揚道:“我查過張慕的航班,張慕訂得是明天傍晚從浙省回西安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