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推測,還有一種可能性,也許是張慕通過某種方法傳遞信息給李小姐,約他在上虞某個地方相見。
李小姐一開始的時候有點心動,準備同意與張慕相見,可是到了浙省以后又覺得這樣做的話會讓你不高興,所以最終轉了一圈,又打道回府了!
但是她終究是與張慕有情,所以不愿意明確的拒絕他,所以連個電話也沒打。”
江承業笑了:“按理說,你這個推測倒得確是唯一可能的答應,但是你說的小午她對張慕有情倒是未必了。
以前的時候,我給小午發短信的時候,也經常會遇到這種石沉大海的情況,她既不同意,也不反對,就是給以后留下伏筆。
甚至于她去上虞轉一圈的目的也許也是如此,如果某一天她跟張慕真的復合的話,她可以說,那個時候她得確是去上虞了,但是因為什么什么原因并未與你相見。
而她這樣做還有另一個好處,她當然知道我會了解她的一舉一動,所以她就用這種方式向我表明一個態度。
她要告訴我,她有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與張慕相見,但是這次她守約沒有見,那么以后依然會守約不見,讓我可以放心一些。
可是另一方面,她也提醒我,張慕依然是她的選擇之一,讓我不要以為已經把她掌握的死死的了。”
楚飛揚頭都大了:“公子,這個事情怎么會這么復雜,你是怎么想到的?”
江承業道:“所以說,你們和小午之間,永遠有這樣的差距,她知道只有我才能夠理解她這樣做的含義,所以她才做一個這樣的動作。
其實有時候連我也不知道,這樣的默契,究竟是一種快樂還是一種悲哀。
兩個如此默契,如此相知的人之間偏偏沒有愛情,也真的是命數使然!”
楚飛揚挑撥道:“都怪那個張慕,如果沒有他,李小姐肯定和你是天生一對!”
江承業搖搖頭苦笑:“這跟張慕還真的沒有關系。
在張慕之前,我們有長長六七年的時間,有比這個好的多的機會,可以我們依然是這樣狀態。
所以我在想,大概愛情啊,幸福啊這種東西,真的只能屬于傻瓜,當你把一切事情都看得無比通透的時候,當你一切都很理智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些也不過都是交易和權衡,沒有任何的意義。”
楚飛揚想表示反對:“公子,你說得也太夸張了吧?那么多文人騷客,那么多的詩人作家都在拼命歌誦愛情,怎么會沒有意義。”
江承業道:“有些人拼命想騙自己,有些人想裝傻,有些人想把自己灌醉,有些人假裝自己正愛的死去活來,可是看破了呢,還有什么?,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