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
南楚使者在大梁逛青樓之事已經傳回了南楚皇宮,南楚的皇帝包括文武百官對于這個給國家蒙羞之人也是惱怒異常。
南楚皇帝宇文懷坐在龍椅上,面沉如水的看著跪在殿下不住打著哆嗦的使者大人。
“哼~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你可知道你的事跡可是讓我南楚名聲在外了啊。”
聽著皇帝不含一絲情緒的問話,使者胡辰不由得冷汗淋漓,顫聲道:“陛下,臣冤枉啊,臣是接到了密探的聯絡信號才去的青樓與他相會,可是臣去的時候那名密探根本沒有出現。”
宇文懷騰的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看著胡辰,“所以你就在那里胡作非為了?”
胡辰急忙抬起頭擺了擺手,“不是的陛下,是臣等候密探的時候喝了一杯茶水,然后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然后微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聽說了坊間的消息才知道臣是被人算計了陛下。”
“你說的可是實話?”宇文懷面露懷疑的看著胡辰。
胡辰急聲道:“臣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陛下,望陛下明查啊。”
此時宇文懷看向殿下居于百官首位的南楚丞相宇文肆,“不知丞相怎么看?”
年過六旬卻依舊神采奕奕的宇文肆捻著胡須沉思良久,“陛下,胡大人所言或許可信,不過老臣有些許疑問,究竟是什么人要陷害胡大人?掌握了這一把柄居然不提條件,反而是傳于民眾之間,顯然是想給我南楚抹黑,可是這樣對什么人最有利呢?這究竟是政治原因還是胡大人在金陵得罪了什么人?”
宇文肆的話引的堂下百官一時間議論紛紛,坐在龍椅上的宇文懷也暗自琢磨起來,可惜始終理不出一個頭緒,待到喝止了百官的議論,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胡辰。
“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辰咽了一口吐沫,“臣自從到了金陵,除了與大梁禮部的官員接觸過以外從未接觸過任何人,更沒有得罪什么人啊,這件事整個使團的人都知道的。”
胡辰深深的知道,如果是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導致南楚蒙羞,那么自己必定小命不保,所以第一時間將這種情況排除出去,所幸自己的確沒有得罪什么人。
宇文懷也點了點頭,整個使團那么多人,隨便一問就能得知真相,胡辰還沒那個膽子撒謊,所以胡辰在青樓被陷害的事情,只能是敵國政治原因了,可到底是哪國呢?大渝和北燕與南楚并沒有任何經濟和軍事沖突,沒有必要對付他們,至于大梁嘛,他想不出梁帝這樣做的目的。
南楚與大梁因為國土相鄰,多年來一直摩擦不斷,本來就是互相敵視互相抹黑,單憑這次的事件來說,對南楚并不能造成什么實質性的損失,一旦邀請使者而暗中進行侮辱的事情敗露,反而會讓大梁的聲望一落千丈,絕對是得不償失的。
南楚丞相宇文肆,沉浸朝堂多年,此時也想不明白此事的原由,最有可能的就是胡辰為了自保而撒謊用來混淆視聽,可是以他對胡辰的了解顯然他還沒那個膽子敢在朝堂之上撒謊。
“你且將你此去金陵的所作所為以及所見所聞都詳細說來。”
胡辰聞言,于是事無巨細的將自己到了金陵后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和秦尚的對話內容也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聽胡辰說完,南楚皇帝宇文懷并沒有聽出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看向了宇文肆,“丞相可曾發現什么?”
宇文肆搖了搖頭,“回稟陛下,老臣并沒有發現什么,看來胡大人的遭遇應該是某一個敵視我南楚的組織所為,好像并沒有什么政治目的,不過老臣倒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
“大梁居然還有一位公主,且深受他們皇后和五皇子的寵愛。”
宇文懷有些不解,“皇室之中有幾個公主那有什么可奇怪的?”
宇文肆輕笑一聲,“皇室有公主并不稀奇,老臣想到的是之前從未聽說大梁有公主,而今卻突然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