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到這份上了,什么猜測都不用去證實了。“莫言也好,還是語兒也罷,是我身邊的人沒錯,可她自己的私事,我從不過問。”
對上這樣的人承認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也信這人有分寸,不會將她的秘密公之于眾。
“這樣啊。”林玖的話還是有些超出了顧平承的認知,明擺著是她家的人,當主子的居然不做這種主,還是第一次遇到。
可轉念一想,又明白了幾分,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主子,才有那樣,在男裝時就引他動心的女子。“那我該如何去做才好?”
自打顧平承從家中分離出來,就沒人管過他,終生大事也就這么一直拖著,女人都沒有一個,就更談不上追女孩子了。
“這個嘛……我也不懂。”林玖攤了一下手,她本就是女子不說,還未經歷過這種喜愛,成婚一類的事情,更是小白中的小白了,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前世好歹還是受過些科普。
“若是真心,便讓她看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若只是想玩玩,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我,玖公子的人,可不是隨便能玩的。”
短我先護著再說,多的是癡情女,遍地的負心漢,她是沒想過成婚嫁人,而那四個她不能攔著,這人不錯,身家也干凈,倒是個好的人選。
語兒若是與他有緣,倒也不錯,若是無緣,她同樣養得起,而且還會讓她一樣生活得很好,丫頭們那不用囑咐什么,跟了她這么多年,還沒點眼力見,與想法,便不用跟著她了,這個先敲打一下再說。
林玖的話一出,顧平承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失笑,別的人也許會玩,他從未想過,特別是對上那個終可以同自己長長久久得在一起的人。
又深深得行了一禮,以示自己的真誠,他是生意人,自然懂得權衡利弊,別看這位說不管,她的意見可是會起很大作用的。弄不好她的一句話,便能決定他的生死。
語兒,只會站在她的那一邊,自己必須得先討好了這一位再說,于是便出現了秦五所見的,把談甚歡的場面。
這些細節,秦云開無從知曉,生完了氣,又開始有些堵氣,回了這京城,本就壓抑的心情,越發煩躁起來,莫非他就非她玖兒不可了嗎?
此念頭一冒出來,他自己都愣住了,喜歡她本就是肯定的,想得到她也是毋庸置疑的,只要她一人……這個念頭,同非要她不可,還真的從未想過。
開始思付自己為何獨獨對她如此與眾不同,只是可惜,被醋泡過的腦子,有些軟,想問題想得便會有些偏差,居然得出一個別樣的結論。
那便是她恰好出現在幾個轉折點上,又恰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幫了他一把,更是恰好處得該柔弱的時候柔弱,該堅強的時候堅強。
定是這樣,才讓他放不開,說不定現在,他可以重新來過了,最大的陰影已經沒了,有些毛病,是不是代表也沒了,就真不信,非她不可了。
秦云開是皇子,兩世的皇子,又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人士,這樣想并不為過,以男為尊的時代并不太會尊重女子,特別是當女子挑釁到他們權威時。
首先是反感,而不是欣賞,這是大男子主義的通病,作為是個人的秦云開,也有這樣的想法與毛病,而且是在醋意無處釋放的情況下犯的毛病。
恰巧這時有下人來了,三皇子妃派他來請,晚膳準備好了,大半年沒見,他差點忘了府中還有這么一號人。
前世他娶的不是她,這位姓姚的女子。他身有殘疾,反而讓人更放心,娶的倒是沈皇后的內侄女,沈姓女子,而這位姚姓女子,只是個尚書的女兒,哪怕兵部尚書的女兒,也比大學士的世家差上一些。
正因為前世與她沒有瓜葛,對這位正妃,倒也有幾分面子可給,在所有女人中,算是給過好臉的人,當然林玖是除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