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在他懷中趴久了臉頰紅紅的,昂起頭看他,不自覺帶了些撒嬌的意味,看的白瑾喉嚨一緊,心神都被她撞飛,在反應過來手上已經多了一壇酒。
“看!你有吧…”
她抱著酒壇,奸計得逞的壞笑,在反應過來的白瑾阻止前,已經拆封昂頭飲了一口。
下一秒,白瑾一手摟住有些站不穩的她,一手把酒壇搶來,看著眼神朦朧的人兒,心中嘆息,就是這么靈,沒了從前的酒量,卻偏偏受不了酒香的誘惑。
“白獸…我好難過…”
北倌舞迷迷糊糊的躲在他懷中,臉頰在他胸前蹭了蹭,感覺硬邦邦的,不是毛茸茸的不滿意。
白瑾被她撩的心神蕩漾,一手輕輕執起她下巴,一手放在她腰間,堵上那紅潤帶著酒氣的紅唇,她不知道,每日看著她,自己都想的緊,拉起她手讓她圈住自己脖頸,就這樣抱著她。
白瑾知道,還不是時候,若是現在惹了她,那就斷送了這么多年的努力,將下巴放在她頭頂閉上眼睛,望著懸崖上的美景拂過她秀發,誘拐道“小舞,我們成親好不好?”
“嗯,好”
迷迷糊糊的北倌舞什么都順著他,雖然知道她醒來什么都做不得數,這個回答依然讓白瑾滿心歡喜
“小妖精”對她,真是無奈又寵溺。
…
清晨
北倌舞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在源城的古廊閣,還是先前那個房間,揉揉有些頭疼的額間,起身走出房門。
白瑾正在花廳下雕刻一個陣法羅盤,回頭看她醒來,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看他笑得花枝招展的面容,北倌舞不禁懷疑他干了什么壞事,不是自己把他往壞處想,是他過于熱情的樣子,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禁不住想昨晚自己可是干了什么事?腦中畫面定格在飲酒的前一秒,應該沒什么事吧?心中自我安慰一番,走向前坐下。
“飲了酒頭疼不疼?這是醒酒茶,快喝了吧”白瑾從擺弄羅盤中抬起頭,柔意一笑。
…看著還冒熱氣的茶,想來他是掐著時間給自己泡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草藥味挺特別。
下人通報,院內穆默走來行禮“女君,白君大人”
“嗯,事情可還順利?”見是多日不見的穆默,神色中有些疲憊,想來剛剛大亂過后,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怕是沒休息好。
“回女君,一切順利”穆默抬頭回道,不過他抬頭的瞬間,看到女君微微一愣,隨之神色怪異一下,低頭繼續道“有件事需要女君定奪,夕日的老仙官中,有五位是江追的共犯,現已關押,不知女君該如何處置?”
“抽出元神去暗河陪江追,這種殘忍滅人性的事,今后抓到絕不姑息,殺之,以正風氣”北倌舞眼中一抹肅殺之意閃過。
“是”穆默點頭。
北倌舞沉靜的眼眸看向他“你要明白,小事當穩大事當狠,必要時,當以殺之,以達到震懾之力!”
“穆默謹遵女君教導”他誠心的行了一禮,又想起一事“蟒人孟首領,以驚了女君為由,請求責罰”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