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嬤嬤乃是軟花柔的心腹,更是陪嫁來的奴仆,從小伺候在其身側無半點差錯,也深受軟花柔的信任,所以沅如水就算生氣也不敢拿她怎么樣!
:“你……你你,還敢頂嘴了。”
嬤嬤對沅家一片赤子之心,也是極其心疼沅止才說出這番話。
:“請公爺賜罪。”
好家伙,明明是這嬤嬤之過,卻反而覺得被她給脅迫了似得,心中氣惱,又不敢發作。
此時軟花柔才從房中走了出來,不過神色薄怒,似乎還沒有消氣,瞪著沅如水,將嬤嬤喚起身來。
:“你罰了咱兒子,又在此訓斥我的心腹,你到底還是嫌棄我們母子了。”
沅如水心急如焚,尤其是軟花柔這番莫名其妙之言,說出口的話也不知道是故意氣自己呢?還是氣他。
他趕緊上前解釋:“夫人你誤會我了,一會兒再向你解釋,眼下咱們兒子怎么樣了?”
軟花柔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嘆息道:“還好,并沒有內傷,養個半月余就好了。”
:“什么?我不過是抽了他幾鞭子,怎的這么嚴重?還要修養這么些日子?”
此時軟花柔也起了疑心,故在此確認道:“只是鞭刑?可止兒身上的劍傷刀傷是怎么一回事?”
沅如水大覺不妙,急匆匆就要闖入屋中問個究竟。
軟花柔勁兒大,卻也險些攔不住他。
好在此時,二楚帶著幾位儒醫出了房門來,這才沒有讓這夫妻倆失態。
:“辛苦儒醫了,不知我兒病況如何?”
:“多多修養,最好是靜養,雖沒有內傷,但外傷也重,養養總會好的。”
此時夫妻二人才放心,隨即多賞了些銀錢,禮貌的將儒醫們送走才罷!
本來處罰沅止不是他本意,其實也是心疼他的,便想要去瞧瞧病床上的兒子,怎奈軟花柔以靜養為由將他堵了回去。
:“二楚,你好好照顧少公爺,必得寸步不離守著,不可有任何差池。”
:“是夫人。”
沅如水委屈的又被軟花柔給瞪了一眼,覺得自責又內疚的情況下,也只能無奈跟著軟花柔的后頭前往內閣。
誰能想到沅如水在外面兒風光,卻在府宅中十分懼內。
軟花柔還沒有發話,他便殷勤的又是捶背捏肩,又是端茶倒水的恭維
好話說了一大推,夫妻二人才又甜甜蜜蜜起來。
這少府府如今是安生了,可國相府卻因刺殺一事忙的不可開交。
當璽潤被刺殺一事查出與沅家無關之時,自己卻怎么也不能相信。
蜀國上下的高手,他都一清二楚,也都認識,除了沅止,便沒有任何百姓是在這幾日,出入都城的可疑人。
:“當時少府大人打發了所有仆子不可靠近后院,唯獨咱們安排去的細作可以輕易來去,如若是沅止小將軍所為,似乎也不大可能。”
清二白回憶著當時情景。
自己偷偷在暗處親眼看著沅止受罰,直到沅如水離開,他才回到國相府回稟,就算中途有變故,按理該有細作回來秉明,可卻并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