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你離開后,他便喬裝前來刺殺本相?”
清二白被璽潤問的不知如何回答,便只好低頭不語,靜靜思索起來。
璽潤冷冷一哼!心中也明白了幾分,不悅。
:“可見你安排的細作不夠衷心,或是早就被沅如水發現了端倪,故而掩護沅止,你再去仔細查查,將少府府的細作重新換一批,實在不行,本相親自試他一試。”
:“屬下這就去辦。”
璽潤揮了揮手,屏退仆子們,隨即又昏睡了過去。
也就三五日過去,身為大將軍的珠璣才找了一個由頭逃出府去,并買了兩壇好酒前往華醫堂。
原本這丫頭第一日就想著去探望弗如,怎奈家族里頭的族老擔心珠氏家族無后,便想方設法穩住珠璣,為此天天想法子讓她相親。
好不容易買通了伺候的丫頭,與自己互換了身份逃了出來,想來是要在外多多逗留幾日了。
只是弗如不理她,故作生氣的模樣與她慪氣,不論這丫頭如何哄勸都不行。
:“你來做什么?如今做了大將軍,得了權位,到現在才想起我來。”
珠璣憨憨不會說好話,更不會恭維這等事,故而撓了撓頭,尷尬的趕緊遞上兩壇好酒送她嘗嘗。
:“我自己也會釀酒,才不稀罕,你既來遲了,便自罰全部喝了吧!”
:“啊……我——我酒量不好,全部喝完,還不得喝死過去。”
弗如依舊不理,只顧著整理草藥,完全把珠璣當成了空氣。
一時無可奈何之下,只見她輕輕揚起長衫,單膝跪地捧著酒壇舉過頭頂,笑吟吟的說道:“阿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下一次我定然先來探望你。”
:“不可原諒!”
弗如說的輕描淡寫,但珠璣卻難過的憋的雙頰通紅,她堂堂大將軍,可沒有這么求過人,見弗如軟硬不吃。
心生一計,放下兩壇好酒,站起身來,筆直的杵在弗如面前,拽起寒月戟往地上一杵。
好家伙的,本來珠璣的力氣都很大,加之寒月戟的重量,足足讓地面都顫抖了一陣。
弗如莫名的望著珠璣,這丫頭不會是生氣了要打死自己?當了大將軍,脾氣就這么爆的么?
那見珠璣這憨憨脫口而出:“既如此!咱們大可打一架,你若贏了,我便被你原諒,如若我贏了,你就原諒我,如何?”
弗如無奈扶額!她跟女人的區別就是長得一副女人的身軀,其他嘛!就跟鋼鐵直男一樣。
弗如無奈笑了笑,還別說,這憨憨還挺可愛,又不做作且夠義氣,便當下原諒了她。
:“罷了罷了!”
珠璣瞧著她原諒了自己,心中歡喜,拉著弗如就要與她喝酒暢聊。
:“不急不急,我還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我認得么?你……該不會也讓我選男人納親吧?”
弗如噗呲一笑!
:“不是,你跟著來就是了。”
華醫堂后院種植了一大片芙蓉花,眼下時節雖不是花開的時候,但滿地菊花也開的正艷,更是別有一番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