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再有偷遣入府者,不論是誰,格殺勿論。”
沅止話音一落,一眾護衛聽罷!即刻領命附和。
二楚學著沅止的模樣揮了揮手,一眾護衛則如閃電般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崗位。
而二楚帶回來的精銳們還未領職,故不敢妄動。
沅止踱步至身前,言辭比之方才溫和許多。
:“你等都是有能力之人,既然被你們家主子派了來,想必是有真本事的,今后少府府的安全就全仰仗你們了。”
:“屬下等死忠追隨少公爺,來時舊主已經言明,既來了少府府,生死均為少府府共存亡。”
領頭回話的精銳也是個憨憨,跟二楚一樣,直言快語不會繞彎子的。
沅止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
二楚瞧了沅止眼神示意,便帶著一眾護衛出了院子,仔細分派事宜去了。
他沅止在外征戰六年,對抗房國之時,難免會有缺糧草缺精銳的時候,國家供應不及,便會有江湖有義之士前來施以援手,結拜幾個江湖兄弟也不是不可。
戰場上的兄弟情義可不比那些個酒肉朋友。
過命的交情,殺出來的義氣,浴血奮戰過的八拜之交,區區幾個護衛,只要沅止他需要,兄弟幾個沒有不幫忙的,甚至還會搶著幫或多幫。
待到二楚分派好事宜,回來的一路都保持一副笑顏如花的模樣。
沅止老遠就望見二楚笑吟吟的哼著小曲,蹦蹦跳跳的一路歡快的走來。
突然覺得他今日,似乎有什么事瞞著自己?難不成是去借人的時候,偷偷“受賄”了?
方才還滿臉抑制不住的歡喜神色,這會兒杵在沅止面前便又忍住了,簡直是憋的一臉通紅。
:“你這小子,是得了人家什么好處,竟然高興成這樣?”
二楚依舊裝著糊涂搖了搖頭。
:“屬下哪有什么高興的事,您是看錯了。”
:“是嗎?你這眉眼帶笑,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今日說話都比往日清朗許多,怎的?還敢瞞著?”
二楚再次憋著笑意,趕忙搖頭,但神色卻有止不住的欣喜。
:“本將軍自行去問,懶得與你白耗光陰。”
二楚一慌,趕緊攔在沅止身前,笑說道:“您莫沖動,不過是小事兒罷了!今日去紫竹樓借人的時候,樓主瞧著屬下至今還未納親,便許諾,過幾日與屬下說一位姑娘。”
:“原來如此!不怪你這般高興。”
此時二楚看著沅止淡然的模樣,絲毫不為方才,打聽人家私事的過失而不好意思。
搞得自己身上一點兒秘密都沒有,內心里,腦子里都還是白紙一張。
便埋怨道:“少公爺您是跟曲少公呆太久了?也學得他一樣愛打聽別人的家事了,唉!好好的將軍就被曲少公帶歪了哦!”
沅止心中有些好氣又好笑,主子關心下屬怎的就是打聽了?怎的就不妥了?
只見他停下腳步,冷冷的冒出一句:“不如本將軍允你去弱河泡個澡吧!就當是休養生息。”
二楚瞬間臉色大變,趕緊告饒。
那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地方,是水神的殿宇,巫師為求風調雨順的法場,叢帝都不敢貿然前去,何況他一個小小護衛加保姆的身份,去了不得等同于去送死,那可不劃算,便趕緊認錯告饒,生怕自己被拿去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