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口咬的半點也不松,無論他怎么掙扎,除非這口肉能被硬生生撕掉不可。
羽箏及時使出三根銀針,直插入其兩邊腮幫子,沒有咬合能力的喪尸,只好松了口。
沅止一面抵擋傀儡,一面囑咐羽箏趕緊帶著酒鬼先走。
:“不急,少公爺且先控制一個傀儡,帶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或可有什么發現。”
只在羽箏說話間,一個倒霉喪尸便被沅止抓住,并控制在手中。
此刻二人一手帶一個,直至落入安全地帶才罷!
酒鬼被定住的身體,在羽箏取出銀針的那一刻,便慢慢恢復了知覺。
這些喪尸們都衣衫襤褸,雖不似衣不蔽體那般,倒也是不該露的都露了出來。
何況沅止只為抓人,順便將喪尸們僅剩的幾縷布都用來做捆綁了,故而跟沒穿衣服的樣子也不差幾分。
羽箏一個女兒家,不經意掃了一眼,那簡直羞得那叫一個尷尬,趕緊長袖遮住眼睛,背過了身去。
酒鬼卻打量著喪尸傻樂,并連連搖頭嘆息了幾句:“這個……不好不好,如果活著的話,也是個沒有子嗣的命。”
那喪尸似乎聽懂了酒鬼的嘲笑之意,憤怒的就要往酒鬼身上撲去,張著大口發出惡臭,不滿的發泄著。
沅止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酒鬼譏笑了好久。
他趕緊將酒鬼身上的外套扒了下來,將喪尸裹了個嚴嚴實實。
酒鬼不悅,呵斥道:“你個臭小子,你干嘛扒老夫的衣服?怎的不用你自己的?”
沅止絲毫不理會酒鬼,反而望著背對著不敢轉過身來的羽箏。
自責的說了一句:“適才處理不當,……現在好了。”
羽箏平復幾許心緒,索性她經歷的過多,對于平時的意外,總能片刻沉穩冷靜下來。
此刻想起沅止為自己受的傷時,便匆匆取來錦帕與傷藥,先為他處理了傷勢才回罷!
酒鬼一面喝著小酒一面對羽箏打趣道。
:“現在的女娃娃動不動就羞怯,絲毫沒有老祖宗們的半點豪邁,我若下世投身于女娃,天下男兒休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
羽箏也懶得理他,跟一個酒鬼計較甚是沒有意思。
但沅止卻并不這樣想,興趣盎然的回懟道:“可惜,老酒鬼你沒有下世,若哪一日真死了,也只能在巫鬼座下贖罪。”
酒鬼不怒反笑,似乎覺得只要能死,就是解脫一般的自在。
便連連附和道:“也好也好。”
說罷!隨即悠哉悠哉的找了個安逸地方,坐在角落里開始酗酒起來。
羽箏倒沒心思欣賞他們的斗嘴,趕緊繞著喪尸四下打量。
但這喪尸卻時時面對羽箏,張著大口露出獠牙,兇狠的嚇唬她。
此刻的沅止瞧著傀儡聒噪的很,便冷著臉,平靜的說著狠話。
:“不如打暈了給你研究,或可大卸八塊,反正方便。”
羽箏聽罷!剛要拒絕沅止的好意之時,那喪尸卻不樂意了,憤怒的齜牙咧嘴要咬死沅止的架勢,想以此來表示不滿。
羽箏在一旁瞧得有趣,便忍不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