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三人各壞心思之間,卻突然瞥見二楚帶著一個喝的伶仃爛醉的酒鬼進了弗如房中。
:“這是個什么情況?我少府府如今混到什么樣的人都能進的地步了?”
軟花柔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思慮片刻還是不放心,便要親自踱步去瞧瞧情況。
沅如水趕緊將之拽了回來,勸止道:“瞧樣子便知是得了病來求診的,二楚這小子的為人你不清楚么?可不是那隨便領人進府的性子。”
軟花柔思量片刻!直至想通為止:“倒也是,不管他,先防著璽潤要緊。”
夫妻二人再次聚精會神的盯著璽潤,跟防賊似得,生怕他做出對沅家不利的事來。
只是這酒鬼的突然到訪,讓弗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嚇了一跳!
:“我與此人并不認識,二楚你可有聽清楚,他確實來找我的?”
二楚點了點頭,瞧著醉的不省人事的酒鬼,不耐煩的猛然拍了拍他那鄒鄒巴巴的臉頰。
估計是這家伙第一次來到繁華的都城,被酒坊里的佳釀絆住了腳,忍不住喝了幾壇下肚,才這副人事不省的模樣。
要不是他耍酒瘋,坐在少府府門口大吵大鬧的要見弗如,估計二楚也不會理會他。
半天弄不醒酒鬼,氣的一碗茶水直接將他給潑醒了幾分。
朦朦朧朧中,指著二楚連連喊弗如,氣的他直接將酒鬼提起來往弗如身邊兒帶。
還不忘咬牙切齒的提醒道:“看清楚了,她才是弗如女神醫,我是男的,是男人,怎的你個酒鬼連男女都不分了?”
酒鬼努力的睜開自己的這雙卡姿蘭大眼睛,只覺得弗如人影晃動,七八個女人在他面前露著笑容。
他跌跌撞撞搖搖晃晃,趕緊擺了擺手否認道:“不不不,不是她,你騙我,女娃娃說了,女神醫只有一個,是位極其端莊的姑娘。”
說完!還不忘拽起二楚的衣襟往身旁帶。
指著是弗如又不是弗如的方向說道:“你看她,這丫頭沖著我一個勁兒的傻笑,看起來腦子就像有毛病的,哪里端莊了,明顯就是個調皮的野丫頭。”
二楚望著酒鬼所指的方向,眼前赫然立著的是一根梁柱,柱子上還刻有百獸之王的浮雕。
二楚不悅,很是不耐煩的挪動著酒鬼的手臂,指著弗如說道:“她——她就是,她就是弗如,你再耍酒瘋,大爺我劈了你。”
酒鬼此時幽幽一笑!再次喝了一口酒,似乎在他眼里,死——不過就是解脫一般。
:“死,我不怕,但要我見著弗如之后,交代了事情,大爺你想殺就殺,老夫我覺不反抗。”
二楚無奈,簡直要被氣炸毛了,他大呼一口氣,給了他后腦勺一拳頭,險些把他打暈。
:“你個啰啰嗦嗦的老頭,煩死了。”
弗如在一旁忍不住笑了笑,便趕緊取來銀針,簡單的在酒鬼身上扎了幾針,只見他慢慢清醒,隨即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弗如塞進一顆藥丸送入口中。
直至囫圇個吞入之后,二楚才手持長劍,架在了酒鬼的脖頸上。
好家伙,一清醒就被這么突然一嚇,當下便慌了神,趕緊告饒。
弗如沒好氣的掃了二楚一眼,奪過他手中長劍,面對酒鬼也是極盡溫柔跟耐心。
故問道:“老人家,你尋我何事?又是受何人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