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弗如女神醫?”
酒鬼再三詢問,逼得二楚再次發火,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羅里吧嗦的人,恨不得一刀解決了他了事。
酒鬼一時害怕,再得到弗如的肯定之下,這才將實情說了出來,還將那一竹筒血液一同遞給了他。
弗如雖明白了前因后果,但卻不知他是受何人指派,故而仔細詢問了一番。
酒鬼認真思慮起來,依稀記得男的叫沅止,女的叫羽箏。
聽了如此熟悉的名字,弗如與二楚即刻放下了疑慮,甚至是激動的欣喜的。
幾日焦急的等待,總算知道了他二人還活著的消息,心中也放心不少。
:“姑娘莫只顧著高興,趕緊研制解藥吧!不然他們兩個娃娃可真的得送命了。”
此時弗如反應過來,趕緊吩咐二楚在門外守著,不得任何人進入打擾才好。
而酒鬼實在醉的不行,便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過去。
大約兩個時辰后,弗如總算提取了血液中的毒素,再仔細研究了一番,毒的解藥已經研制了一瓶半的量。
此時的酒鬼已經醒酒,他望著弗如滿屋子的藥材,與一些醫護器械,瓶瓶罐罐多不甚數。
酒鬼驚訝的四處打量,此刻的他,不得不嘆服一位女神醫的閨閣,居然會是如此這般。
弗如將解藥研制的方子寫好,又將每種草藥的長相描繪了下來,生怕羽箏搞錯了誤人性命。
只是有一點不足之處,她也無可奈何,便一并寫在了信上,以便通知羽箏。
連同研制出來的一瓶解藥也一并包好放在一起,好讓酒鬼一同帶回去。
這時候在門口偷聽的二楚,趕緊推門而入,執意要自己親自帶著解藥去見沅止。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離開過沅止一步的二楚,焉能做一個甩手護衛,誓死也要護衛在主子身側。
酒鬼本身就畏懼沅止,如若再加上一個沖動易怒的二楚,那他還不成了看門小廝,任他們呼來喝去了。
便趕緊裝作好心好意的制止道:“你個大老粗何必跑這一趟來添亂呢!不如留在府中守好少府府是正經,至少不讓少公爺擔心家里嘛!”
二楚不悅,提起劍就架在酒鬼脖頸上,恐嚇似得眼神盯著酒鬼發怵。
:“怎么?你這老頭莫不是還有事瞞著我?這么不想讓我去冉族。”
酒鬼趕緊搖了搖頭,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唬的險些冒出冷汗。
二楚再次打量了酒鬼一番,只見他手無縛雞之力,又年紀偏大,怎的會以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趕到了都城,心中費解?
便問道:“你這酒鬼,一把老骨頭的,路途遙遠,如此顛簸,怎的回都城的時辰趕的這樣及時?”
此刻酒鬼面色露出一抹得意,笑說道:“臭小子,老夫我可是跑死了三匹馬兒才連夜趕來都城的,不然你以為老夫能飛?來去如瞬息之間?”
二楚聽罷!隨即不悅,跑死三匹馬兒,那還了得,難不成畜生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氣的二楚再次拔劍相向,唬的酒鬼又害怕又莫名其妙。
:“你個臭老頭,馬兒的命就不是命了么?黑心腸的,今兒爺我殺了你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