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無奈至極,本來很慫的人,突然間也來了脾氣,呵斥道:“那你到底還救不救你家主子的命了?不是那幾匹馬兒,老夫焉能及時趕到?”
二楚聽他說來有理,便趕緊收了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您受累了,我代我家主子恩謝您。”
酒鬼故作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姿態,輕輕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
此刻弗如瞧了瞧時辰,也不早了,趕緊提醒著:“你也是個衷心的,既然想一同前去便去吧!只是夫人那邊兒還得你同我演一場戲。”
二楚欣喜,連忙點頭應是。
而酒鬼就不大樂意了,甚至是滿臉滄桑還露著一絲無奈。
此刻軟花柔正與沅如水看戲看的熱鬧,就怕璽潤罷手,沒了好戲看。
也不知道弗如在她耳旁小聲說了些什么?只冷眸掃了一眼,站在遠處泛著局促的二楚,思量片刻,便隨即準允的點了點頭。
得到釋放的二楚領著酒鬼撒丫子般的就跑,生怕軟花柔反悔叫他回來似得。
沅如水好奇的望著一陣風似的二楚,故問道:“這小子怎的了?整日里心不在焉的,今兒卻活潑的跟二傻子似得?”
:“聽聞是止兒那孩子領了要職,需要二楚前去辦差,這才央求了弗如詢問我是否準允。”
瞧著軟花柔說的輕巧,但嘴上卻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沅如水實在不解,卻也不好問。
去往冉族的這一路,酒鬼饞酒饞的不得了,每每到了吃飯的時間點,就想來兩壇酒水盡盡興。
誰知二楚是個倔脾氣又急躁的人,他沒那耐心去照顧一個醉酒的酒鬼,便固執的不肯給他買酒喝,也不準他自己買酒喝。
搞得這一路走下來,都讓他覺得活著無味,死了無趣。
此時酒鬼酒癮犯了,便耍賴不走,躺在地上撒潑,非得要二楚給他買兩壇好酒不可。
二楚當下氣結,狠狠的撂下一句話。
:“好好好,老頭子你不走,爺我自己走,愛死哪死哪去。”
二楚剛想踱步要走,酒鬼趕緊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說道:“你盡管走,少公爺遣老夫來時說了的,老夫若不能完好無損的回去,你便自請離府。”
二楚無法,對于他這樣的無賴,自己也只好忍了,心下靈機一轉,趕緊答應著給他買酒。
不過半個時辰,兩壇好酒已經買了來,但他卻并沒有要酒鬼喝的意思。
只淡笑著說了一句:“不如你隨我來,什么時候追上爺,爺就給你酒喝。”
酒鬼當下氣結,呵斥了一句:“沒大沒小的臭小子,敢在老夫面前稱大爺,也不怕折壽。”
二楚不理他,縱馬就跑,酒鬼也只能屁顛兒屁顛兒在后面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