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一封一眼看下去,竟都一頓,心中的驚駭久久不能平復。
酒鬼此時情緒比較激動,神色略顯失落。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等了那么久,不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
瞧著他傷心的模樣,再次痛苦的酗酒起來。
弗如醫術雖高超,但不能起死回生,死人總歸是死人,終究是救不回來的。
這些喪尸一旦吃了解藥,便瞬間沒有半點只覺,跟死人無異,只是不在受幕后之人操控罷了!
:“也許,這樣的結局也挺好,至少不會再這樣不死不活下去。”羽箏不免嘀咕了幾句。
沅止望著二人盯著他的目光,似乎打算不再讓他吃那解藥,與其死亡不如賴活著。
可身為大將軍的他,焉能看著自己成為活死人,便想要乘其不備奪了解藥。
此時的羽箏倒也眼疾手快,將裝有解藥的竹瓶揣入了懷中。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自然沒有硬搶的道理,故而只得罷手!
:“或許——此事并沒有弗如說的那般嚴重。”
羽箏只配合的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要交出解藥的意思。
:“弗如,我比少公爺您更了解她,病患之事她向來嚴謹,絕不會疏漏半分,這解藥我絕不會給您,也不能給您。”
遇上羽箏的傲脾氣,沅止也只好認栽,況且還有吃里扒外的二楚在一旁幫腔,故而打消了自己當小白鼠的意志。
:“如此!解藥還有熬制的必要么?”
二楚無奈的嘀咕一句,似乎是在詢問沅止的意見。
沅止思量片刻,喪尸終究是要處理的,留著也沒多大用處,況且對族人也有極大的危害。
故而商議著與羽箏親自,前去尋冉族族長商議此事,若同意了,便再研制解藥不遲。
晌午時分,四人一同回往冉族族落,周遭百姓們見之不但驚駭,而且甚是害怕。
原本族人們都以為他二人已經死了,誰知今兒卻完好無損的大搖大擺的回來了,想想,不害怕才怪了呢!
何況尤其是如今沅止這般喪尸的模樣,走到哪里都是焦點,魔鬼般的面容更多了幾分威懾力。
二楚性子急,瞧著這一群人只圍觀,卻并沒有人去通知管事的來。
便挽起袖子,秀了秀他那雙肌肉發達的雙臂。
拎起一個弱小的仆子呵斥一聲:“還不速速通知你們家族長,來拜見我們家小將軍。”
仆子被唬的汗流浹背,那雙惦著的腳尖都不由得瞪了瞪,生怕被二楚扔出去。
偏偏二楚就是這樣的性子,愣是一把將他丟在了地上,索性沒有讓其受多大的傷。
這柔弱的仆子連滾帶爬的往屋內跑,正巧此時老者與族長下棋博弈呢!
聽了沅止等人還活著,竟大搖大擺的往族長院落方向獨步而來,心中也是驚訝萬分,甚至是不可置信的。
二人年齡相仿,只是族長略顯兇悍一些,比起老者,他的神色中可沒有半點慈眉善目。
望著眼前氣勢逼人的四人,族長顯然有些臉色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