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哪里容得旁人對他吆五喝六,尤其是二楚,竟在前頭不停的推搡著擋路的族人。
直到四人一同站在了他的面前,族長這才呵斥道:“好個膽大的毛頭小子,冉族地界,竟敢如此造次。”
二楚卻冷笑的大喝一聲:“放肆!見了巫女大人,少公爺小將軍,還不速速跪拜。”
那氣勢駭人的比沅止都來的磅礴。
族長顯然不信,也附和的冷笑一聲!
:“無知小娃娃,休想在此誆騙老夫,若不給你幾人一個教訓,便不知我冉族的威勢。”
說完!揮了揮手,上來百來個武功高強的護衛,將他四人團團圍住。
二楚大怒,呵斥道!
:“宵小老兒,竟敢對將軍無禮,小心君拿你全族治罪。”
羽箏沅止都各自無奈扶額,這二楚吵架也是有耐心。
她上前敲了敲二楚的腦袋,迎上前去,向冉族族長說道:“聽聞您老是認得巫師大人的,不如勞煩您書信一封,送往都城問一問巫師他老人家呢!”
經過羽箏的提醒,老者將族長拽去了一旁商議。
何況羽箏與沅止二人氣質不俗,到不像是騙人的模樣。
冉族先前是受過騙上過當的,故而不敢輕易相信沅止幾人,便議定著寫了書信送往都城問了巫師才罷!
老者派遣了幾個仆子將羽箏沅止幾人安排在了別院,唯獨酒鬼倒霉的被提去了牢獄之中。
酒鬼不滿的大喊冤枉,甚至喋喋不休的喝罵沅止等人無情無義,竟然見死不救,半點好話都不給說,害得自己無故坐牢。
二楚則在別院內急的是踱來踱去,生怕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里了。
反倒是羽箏沅止二人冷靜非常,有那著急擔心的時間,不如多下幾盤棋才來得痛快。
瞧著他二人還有此閑情,二楚心中不悅,甚至覺得自己家主子似乎也變得佛系了。
他仔細打量著二人那沉著的神色,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
:“唉!看來我家少公爺是被巫女大人給帶壞了,如若不然,自家主子為啥腦子變得如此遲鈍跟傻乎乎的呢!”
沅止只冷冷掃了他一眼,似乎已經猜到了二楚的心里活動,故而敲了敲他的腦袋。
:“傻愣著做什么?門口守著去。”
二楚無法!趕緊乖覺的往門口踱步而去。
羽箏瞧著二楚走遠,這才向沅止問道:“也不知,這冉族族長是否會給巫師他老人家面子,如若不成,少公爺當如何?”
沅止此刻只一心與羽箏博弈,哪里會想那么多如果的事。
便只輕描淡寫的回答道:“放心,本將軍定會帶著巫女大人你殺出重圍,不讓你受半點傷害。”
羽箏滿意的點了點頭,原以為眼前這人是個木頭呆子,想不到也挺會說好話。
:“如此!我便放心了。”
又一日過去,酒鬼已經在牢獄里喝罵的口干舌燥,力氣全無。
瞧著有獄卒經過,便趕緊討要酒喝,怎奈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甚至被惹急了,直接將酒鬼拖出去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