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止望了一眼羽箏懷中緊緊摟著的書信,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惆悵來。
他不明白自己對羽箏是什么樣的感情,好似內心深處只想給他安全感,遇事總是想將她護在身后。
思慮過甚,便也沉沉睡去。
待到第二日一早,羽箏猛然醒轉,發現自己竟又躺在了沅止懷中,羞怯的別過臉去,輕輕的想要從沅止的那雙大手中,抽出自己的纖纖玉手來。
但卻由于手腳都麻木的難受,何況還有二楚粗魯的跑來敲門。
羽箏一急,扯住了沅止的衣衫而不自知,竟一用力將他拽的翻了一個身,好巧不巧的正被沅止壓在身下。
此時醒轉的他,猛然發現自己將羽箏逼迫出了一副窘態,眼下雙頰通紅的羽箏,卻格外顯得嫵媚動人,秀色可餐。
二楚這憨憨見半天沒人開門,以為羽箏出了事,便用力推門而入。
也沒有仔細瞧明白,開口就說自家主子失蹤了。
當再次看清楚時,便已經驚懼的吞吞吐吐。
:“巫女大人——我們家——家主子不見——見了……。”
話還沒有說完!便瞧著自家主子,正霸道的欺負人家姑娘呢!想多了的他,尷尬的不知說什么好,只得不好意思的傻笑。
羽箏想要掙脫,但沅止似乎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倒像那么一抹惡霸欺負良家婦女的模樣。
沅止厲聲呵斥著二楚:“還不速速退出去。”
二楚此刻反應過來,趕緊往門外跑,連帶的將門窗也關閉嚴實。
直到去了院落外還心有余悸,他家主子兇起來可跟閻王沒什么差別的。
羽箏羞怯的趕緊掙脫,神色還略帶著一絲生氣。
沅止不從,執意不肯放了她,只溫柔的問了一句:“他待你真的很好嗎?”
這話將羽箏問的莫名其妙,她紅著臉頰,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如若不是這人平時對她極好,曾也救過她的命,不然早就翻臉了。
:“少公爺,你先起來說話,一會兒若被旁人瞧了去,更不好了。”
沅止不肯,愣著直勾勾盯著羽箏不轉眼。
這輩子都沒有這般柔情似水的待過人,今兒一腔熱血全用在了羽箏身上。
:“瞧便瞧吧!誰若敢出去多說一個字,本將軍立刻滅他全族向你賠罪。”
羽箏頓時無語,掙脫不掉沅止的霸道,只好別著臉不敢直視沅止那炯炯有神的雙眸。
:“一會兒巫——巫師就會差人來回——回話了,少公爺莫耽誤時辰。”
此時的沅止,只輕描淡寫的吐出倆字:“無礙。”
羽箏臉色一頓,一股怒氣掠來,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沅止千百遍。
沅止瞧著她有些惱了,便不敢再欺負她,剛要起身之時,卻被羽箏偷摸將藥丸塞入了他的口中。
起初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來著,就想吐掉。
怎奈羽箏報復心強,愣是捂著沅止的嘴,輕輕點了點他的穴位,藥丸便自然而然的被他吞進腹中。
沅止對待羽箏時,性情總是極好的,從來都不曾發脾氣的那種,就算被喂的是毒藥,他也不會怪罪羽箏,甚至只會溫柔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