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大理解,但也很是聽話的按兵不動。
此時族人們徹底破防,連忙制止族長。
隨后各自都無奈連連搖頭,不再與羽箏為難,也不再阻止傀儡們服用解藥,更不愿族長以性命相逼。
羽箏不由得感嘆:“冉族族人們仁善心軟,這樣好的品行,險些被人利用了去,實在可嘆!”
沅止掃了二楚一眼,將長劍扔還給了他,隨即望著羽箏說道:“只是可惜,線索也就斷了,大將軍行蹤,似乎也就此了無音訊。”
說道此處!羽箏焉能不擔心,可眼下此事最為要緊,哪里容得了她一心二用呢!
如今族人們已經同意服用解藥,便少不得她親自上山采草藥回來熬制。
雖有沅止陪同,但他也是不懂醫理的。
除了羽箏十分認真以外,二楚與酒鬼便就隨意扒了些各種野草往背簍里塞,反正不管他是不是草藥呢!一趟一趟望家運就對了。
由于喪尸太多,需要的解藥也多,羽箏忙得不可開交,酒鬼與二楚又在一旁搗亂。
本來清冷孤傲的羽箏,忍不住拿起掃帚追著酒鬼就是一頓狂揍。
尤其是二楚,力氣大又跑的快,不是亂扒草藥就是損壞鍋碗瓢盆,還將曬的所有草藥不小心打翻在地。
羽箏看在沅止的面子上不好揍他,畢竟打狗也要看主人嘛!
她瘋狂的給沅止暗示或示意,畢竟二楚這小子只受他的教訓。
可沅止只會罰跪,跪不了多久,又犯錯。
羽箏無法,靈機一轉,準備了一籮筐核桃,逼著他用手剝,還不能用工具。
沅止也是極其聽話又寵溺她的,更本就不待反抗,叫干啥就干啥。
好不容易用半個時辰剝好了所有核桃,十根手指被劃拉的破了好幾個血口子。
原本還得意的想向羽箏邀功來著,怎奈她卻早早準備好了一盆鹽水。
羽箏面對他卻是皎潔一笑,那笑容包含太多怒氣值,沅止大呼不妙。
想逃來著,卻被羽箏堵了回去,并咬牙切齒的笑說道:“少公爺管束不了底下的人,本巫女便來管束管束您。”
說完!便瘋狂示意沅止將富有血口子的手往鹽水里浸泡。
那神色兇的要死,恨不得將沅止大卸八塊的模樣。
況且這雙滿是血口的手,浸泡在鹽水中實在疼痛難忍,沅止可不敢,趕緊搖頭抗拒,打死也不往鹽水里浸泡。
羽箏嗔怪的做出一副“溫柔”的笑容,似乎不逼沅止受罰不罷手的架勢。
沅止極快的反應過來,喚來一臉懵的二楚,乘其不備給點了穴位,甚至還瘋狂給羽箏暗示。
二楚皮糙肉厚,隨便收拾隨便懲罰,隨便往死里教訓。
手里捧著草藥的二楚,一臉苦相,他這是遇到克星了么?自己家主子對自己都這么狠。
沅止不理二楚那求救的眼神,趕緊閃回了自己房中處理傷勢。
片刻——整個院落便響起了二楚那凄慘又高昂的慘叫聲。
此哀嚎聲之大,使得博弈的老者與族長,又一次驚愕的掉落了棋子,此局,老者再次輸的愁眉苦臉這、無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