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鶯啼看得出羽箏的神色,裝的一副虛弱又重傷的模樣。
近乎挑釁的向她問道:“巫女大人瞧著我這身體如何?可是十分嚴重?我害怕,巫女大人您莫要嚇我。”
羽箏瞧了一眼冷漠的沅止,似乎更本就不大在意語鶯啼的模樣。
她可是個記仇的丫頭,既然拿她當傭人使喚,那她也不會讓沅止好過。
便故作惋惜的樣子,搖了搖頭嘆息道:“是蠻嚴重的,眼下還得謹防挪動身子,以免止不住血,少公爺最好溫柔的照顧一些,不要讓語姑娘情緒波動,不然傷及要害,一命嗚呼。”
沅止此刻為難的眉頭輕挑,望著羽箏認真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語鶯啼真的快死了一樣。
對于羽箏為何生出的報復心,讓他有些費解。
而當事人語鶯啼卻半信半疑的望著她發愣
自己身體怎么樣她自己清楚,哪有羽箏說的那么嚴重,不過想戲耍戲耍她來著。
怎奈這丫頭不按自己的計劃方向而去,所以望著她嚴肅又無奈的模樣,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大病了。
此刻的她,面對羽箏泛著委屈,瞬間紅了眼眶,趕緊握著羽箏的雙手。
恩求道:“還請巫女大人相救,事后,鶯啼定然感激不盡。”
羽箏被語鶯啼做作的模樣,給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趕緊抽開手。
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寬慰道:“你放心,本巫女絕對盡心盡力,這便為你去采藥,以便好好醫治你的傷勢。”
說完!便在語鶯啼和沅止的錯愕中,準備前往后山尋藥。
大半夜的多不安全,況且正是野獸們出沒獵食的時候,沅止實在放心不下,趕緊制止。
:“巫女大人請留步,我少府府帶來的傷藥可不是當擺設的,還能堅持一晚,明日一早再去后山采藥不遲。”
語鶯啼心下一涼,失落的望著沅止。
自己重傷到這種田地,為了羽箏的安全就可以棄自己不顧嗎?
此時的語鶯啼再次因吃痛而呻吟著,并拽著沅止頻頻咳嗽。
羽箏不由沅止反應,轉身便走了。
待到哄完語鶯啼,羽箏也已經不見了身影。
也不知是二楚刻意為之,還是實在太累。
不但頻頻躲開了沅止的眼神暗示,還側過身去,背對著他打起了瞌睡。
此時的語鶯啼,為了博得沅止的憐惜,也不顧他愿不愿意聽,滔滔不絕的講起了她從小到大的可悲故事。
剛開始的他確實沒有耐心聽她廢話,可后來聽著聽著,竟覺得她身世可憐,對語鶯啼也漸漸泛起同情。
說道傷心處,見她開始哽咽的哭泣起來。
心有不忍,便趕緊勸慰:“月色漸濃,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語鶯啼嚶嚶哭了一會兒,摟著沅止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哽咽道:“我害怕一醒來,少公爺你卻不在我身邊兒,還請少公爺莫要離開我。”
沅止并未回答,只點了點頭準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