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帶著斗笠,蒙著面紗,身形高大,氣質卓然。
身后還跟著一群額頭蒙紗的族人,除了一個妙齡少女被包裹的嚴實外,其余人各個身著灰色長衫。
璽潤似乎與這領頭人十分相識一般,居然各自都熟絡的笑了笑,隨即來了一個很友好的擁抱。
:“今日來叨擾國相,不知您可會嫌棄?”
璽潤如往常一樣,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
:“歡迎之至,本相已命人為你等僻出一座小院,別說小住月余,就是一輩子,本相也是歡迎的。”
領頭人笑了笑,趕緊微微行禮道謝。
直到璽潤喚來幾個仆子,將其余一眾人全部帶去了后院休息。
可他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眾人,其中兩個丫頭打扮的人兒,正蒙著赤色頭巾被幾個護衛拖著而去。
領頭人瞧著璽潤開始泛起了嘀咕,趕緊解釋道:“這倆仆子在外闖了禍,畢竟是您的地界,不懲罰不行,故而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以做懲罰。”
璽潤幽幽一笑,自也不大相信他的說辭,其中必有緣由,但此時也不好當場發作,畢竟還有著不可分割的利益關系。
反正都在自己手里了,想查他還不簡單。
故而只試探性的向領頭問了一句。
:“半月前,公爺來信說那二人已經被你處決了,不知信物你可有帶了來?”
領頭人一怔,隨即淡笑回復道:“當時處理的急,加上那地界時常有族人出沒,不好過多的停留,故而殺了他們之后,丟進了深林中,如今只怕早已進了野獸們的肚子了。”
璽潤附和的笑了笑,并沒有再試探。
只吩咐了仆子幾句:“好生伺候公爺,不可有一絲怠慢。”
仆子們領命,便趕緊將領頭人帶去了后院休整。
直到此人走遠,璽潤才面色一頓,似有不悅。
:“敢在本相面前耍小聰明,看似活的不耐煩了。”
身旁心腹會意,上前詢問道:“主子可要屬下前去暗查?”
璽潤笑吟吟的擺了擺手!
:“不急不急,日子還長著呢!本相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
心腹不敢違逆璽潤命令,便不敢插言。
良久之后,璽潤這才問道:“清二白可回來了?”
:“剛剛到府,不過受了很重的傷,帶去的人,也只回來了一個。”
一個?璽潤暗自泛著嘀咕,什么人竟然能將所有人斬殺的這么干凈?
就在他疑惑時,那心腹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直到璽潤示意,他才大著膽子說道:“方才屬下去清點了人數,竟然有三人已經失蹤,恐怕已經被活捉了。”
:“糊涂,這種事也能有所疏漏。”璽潤不悅,怒喝一聲!
此時的心腹有些畏懼璽潤的威嚴,只愣在一旁不敢做聲。
良久,璽潤平復了幾許心緒,這才平淡的問了一句:“沅止等人,可有問出了什么?”
:“屬下看的真切,巫女大人受了重傷,活口毒發身亡,并未問出什么?而且因為此事,二人已經互相懷疑,還——還大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