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趕緊講述著:“方才在帶叟族族落,瞧見了百來個傀儡被關在牢籠中,如若我猜的不錯,帶叟族族長肯定正為此事發愁。”
此話一出,除了二楚猜透了羽箏的心思外,其余都懵圈似得驚愕在當場。
二楚笑盈盈的向羽箏確認道:“巫女大人想要帶著解藥去見帶叟族族長?這樣我們便可以平安救回少公爺。”
羽箏趕忙點了點頭,如今想來,也只有這么一個法子最穩妥了。
一眾人看著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卻半天都不懂什么意思,但也不好打擾他們議定計劃,只認真的聽著就是。
可目前還有疑慮,那便是解藥之毒。
帶叟族族人根本就是不好說話的人,如若知道解藥就是毒藥,他們必然不會輕易放過眾人,這解藥多少分量的拿捏,和眾人演技的熟練度,都有極大的考驗。
羽箏與二楚商議片刻,解藥分半顆給喪尸服用,一來不會讓喪尸快速死亡,二來也可以向族人們展示奇效,只要大伙閉口不談解藥最終結果,相信很容易瞞過帶叟族族人。
幾人議定完畢,只休息了片刻,在天蒙蒙亮之時,便趕往了帶叟族族落。
按照老規矩,他們幾人必然被圍攻,甚至還會有性命之憂。
索性大叔來的及時,阻止了這場沒必要的大戰。
瞧著幾人突然又殺了回來,他無奈的望著二楚等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自己為了他們,已經被罰禁閉,方才聽了仆子們回稟此事,這才又一次違背族長的命令,前來阻攔。
二楚沒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嘻嘻的打趣著他。
:“您安好!咱們又見面了,近日您別來無恙啊!”
大叔氣的雙手哆嗦,指著二楚,脫了腳上的鞋子,就想給二楚一鞋拔子。
二人你追我趕一會兒。
二楚卻笑吟吟邊跑邊逗趣大叔,而大叔只當自己孩子調皮一般,追著打,還氣喘吁吁的喝罵著:“你這臭小子,一天天活膩歪了,才放了你,你又來送死。”
兩邊兒人馬都懵圈在當場,這是個什么情況?誰也看不懂。
此時語鶯啼被鬧騰的煩不勝煩,趕緊上前阻攔。
看在沅止還被困在帶叟族的原因上,對待大叔也是極盡耐心跟溫和的。
她一把抱住大叔胳膊,順便匆忙踢了二楚一腳,示意其老實下來。
二楚本身有傷在身,哪里經得起她這一腳,還險些絆個趔趄。
她笑吟吟的望著大叔,勸止道:“請您莫生氣,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少公爺被困帶叟族中,實在不放心,故而來看看。”
大叔看著語鶯啼的神色多少有些異樣,近乎寵溺般的態度,更讓大伙一驚!
并笑說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對少公爺用心,他如今好的很,你放心吧!”
說著!還安慰的拍了拍語鶯啼的小手。
眼神中的溫柔,是他從來沒有給到過別人的。
語鶯啼趕緊附和道:“多謝您的照拂,如若不是您,我們少公爺不知還要吃多少苦,還請您仁善,放了少公爺,我們也好不再打擾帶叟族。”
此時大叔臉色微變,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不由我做主,恐怕你們想要救他,甚難。”
語鶯啼心里又急又慌,如此一來,方才自己不是白撒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