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瞧著她不高興,趕緊笑吟吟的對她說道:“好孩子,你放心,我自會盡力保住少公爺的性命,你莫擔心哈!”
語鶯啼見他對自己百依百順,也知趣的順桿爬,淡笑道:“那您讓我見一見少公爺可好?就一眼,如若不見到他安好,我們便不放心離開。”
大叔猶豫再三,一旁將羽箏等人團團圍住的護衛都有些不耐煩了,看著一個大叔跟個小姑娘膩歪,實在讓人作嘔。
其中為首的護衛趕緊上前提醒道:“您莫要在此耽誤時辰,抓了他們,我等好向族長復命,況且您還在禁閉之中,今日違令出來制止,恐怕更惹族長生氣,您還是速速離去吧!”
大叔冷眸瞪了那護衛一眼,呵斥一聲說道:“你等敢動他們試試。”
此話一出,一眾護衛都得禮讓三分,畢竟是族長身邊兒最有分量之人,故而沒有一人敢上前催促。
語鶯啼見了此番,看出了大叔的身份之后,趕緊拽著大叔的衣袖說道:“他們太兇了,您可得護著我們一點兒。”
大叔將她拽近身旁,仔細哄著。
:“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
羽箏二楚相視一望,這又是演的哪一出?是故意讓大伙倒胃口么?
語鶯啼笑吟吟的趕緊趁熱打鐵的撒嬌道:“既如此!您就放了少公爺吧!實在不行,讓我們見一見也好嘛!”
大叔一時心軟,但卻無可奈何,族長有交代,必須取沅止性命,只因他跟喪尸有一樣的體質,這才讓他還保留一命。
故而為難的望著語鶯啼,無奈的搖了搖頭。
:“孩子,我可以保你性命,也可以保他們的性命,唯獨少公爺,我沒有這權利,更沒有這能力啊!”
語鶯啼此刻已經沒有了那耐心,竟生氣的踱步至二楚身旁,撿起地上的長劍,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并放著狠話說道:“既如此!咱們便痛痛快快打一架,生死由天定。”
大叔此時有些慌張起來,更是心疼語鶯啼這丫頭犯傻。
趕忙勸止道:“你這孩子,怎的跟你娘一樣的固執,莫要犯傻,快來到為父這里來。”
眾人又是一陣懵圈,這又是要唱哪一出?
尤其是二楚等人,各自都疑惑的望著她,想尋求一個答案。
語鶯啼一時無語,向二楚等人呵斥道:“難道你們還敢懷疑老太太不成?”
此話一出,各自又再次安靜下來。
羽箏隨即上前說道:“您莫急,還請借一步說話。”
大叔本是仁善好相處之人,便點頭允許。
此時羽箏只對他附耳說了幾句,大叔又驚又喜,趕緊叫來為首的護衛,也附耳吩咐了幾句。
隨即帶著羽箏二楚去了關押沅止的牢獄,順便將他們關在了一處。
而語鶯啼與兩個仆子四個護衛都被帶去了大叔的家中住下。
起初語鶯啼不愿與羽箏二楚等人分開,她害怕再給他們二人制造獨處機會。
最后若不是大叔說要帶她見沅止,她也不可能這樣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