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不悅,冷冷回答了婦人一句:“罷了!我對旁人的出處,沒有任何興趣。”
此話一出,羽箏卻急了,趕緊打斷沅止的話,向著那婦人急切的說道:“我們感興趣,你只說給我們聽就是。”
婦人也學著沅止眉頭一挑,淡笑道:“你若能讓那位公子迎娶本夫人,本夫人便告知你。”
羽箏期待的望了沅止一眼,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男人有什么好忸怩的,畢竟大是大非面前,娶個老婆有什么難的。
沅止此時已經怒火中燒,隨即回敬羽箏一個不悅的冷眸,神色有些生氣。
羽箏趕緊勸道:“您難道不擔心語姑娘嗎?”
沅止沒好氣的諷刺道:“如若這婦人逼迫璽潤迎娶她,你會如何?我反正是樂意的很。”
好家伙,此話一出,可真的把羽箏給刺激到了,心中不悅,甚至是很不滿的冷眸掃了他一眼。
隨即別過臉去,再也不想理會他。
隔壁的婦人苦笑的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癡兒,癡兒啊!”
二楚瞧著沅止與羽箏因婦人再次不睦,隨即呵斥了那婦人一句:“放肆,少公爺豈是你個濺奴敢調侃的嗎?”
婦人只是苦笑了笑。
良久才嘆息道:“反正也是死路一條,罷了罷了!我告訴你們罷!”
此時的三人已經索然無味,管你說不說,反正也沒得心情聽了。
婦人依舊苦笑道:“你們口中的大伯名喚——濁言清,十三年前逃入我帶叟族,族長瞧著他可憐,便收留了他,此人有些才華,便一步步高升,這個時候,有一位姑娘走進了他的心里,二人很快相愛,可惜,族長的長女也看上了他……。”
說道此處,婦人紅了眼眶,哽咽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三人,這才認真的向她投去目光,她的眼角泛著淚光,望著墻壁上高高掛著的窗戶,漏出一抹哀傷與憤怒。
:“……她有了他的孩子,以為可以幸福的在一起生生世世,可是……族長的長女以死相逼,不顧已身懷有孕的姑娘,執意要做濁言清的正妻。”
說道此處!她再次哽咽,也許內心最痛,是無法言說的,也是最痛苦的。
三人似乎都猜出了什么,竟然都沉默了。
婦人悄悄抹去眼角淚水,繼續說道:“姑娘愛他,寧愿做一個小小室寵,起初長女進門后,對姑娘也是極好,直到她自己也有了身孕,成為了濁言清的掛念之后,將姑娘騙出府,從山巔將有孕的姑娘推下山崖……。”
婦人再次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無論如何!再也說不出口,悲傷令她全身顫抖,滿眼赤紅的同時,也充滿了殺氣。
羽箏傷感的嘆息一聲:“孩子沒保住,一心尋死以后被救,可救她的人,正是害她的人,以此將她關入牢獄十幾年,夫君明明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相認。”
二楚與沅止都望了羽箏一眼,不可置信的疑惑著,她如何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但仔細一回想婦人的話,似乎也明白了過來,故事不難猜,可那種痛,他們無法體會。
婦人從悲傷痛苦,再到無奈苦笑。
:“他是個好人,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他沒有選擇的余地,可那姑娘也恨他,恨他無情懦弱。”
羽箏聽她此番說來,雖然能確定語鶯啼暫時無生命之憂,但卻還有疑點。
他與語鶯啼到底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