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仆子們的指引,后母順利找尋到了那婦人所處的牢獄之中。
婦人瞧著她來,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只盯著她發笑,并沒有半點驚訝與恐慌。
后母不悅,命令獄卒開了牢獄大門。
原本毫無任何傷害性的婦人,卻突然發了怒,拼命的與后母扭打在一處。
似乎兩個人的武功都很不錯,雙方都沒有撼動對方半點兒。
一旁仆子們各個手無縛雞之力,甚至可以說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
想要出去喊護衛來幫忙吧!卻被后母制止。
這女人能被關押在此處,甚至被養的這樣好。
一來可能有她父親的同意,二來恐怕也是濁言清的意思。
如若驚動了旁人,被他二人知曉。
那么自己近十年的丑事,也會被百姓們知曉,傳了出去,她的名聲跟地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一旁的獄卒們都看熱鬧似得,半點沒有害怕領個失職之罪。
反正來時后母也有吩咐,此事不能外傳,也不能聲張,他們又何必多管閑事呢!
但眼下已是婦人站了上風,畢竟是常年被關在牢獄里,有的是時間練功夫,說道傷害值,也來的比后母更狠厲一些的。
當仆子們奔來幫忙時,婦人乘機掐住了后母的脖子,極快的將毒藥粉末往她口中塞,順便“賞”了她一碗溫水送下了肚。
一個會武功的人,區區幾個仆子對于她來說,實在好對付的很。
三下五除二,便將之撂倒。
后母怒喝:“賤婦,你到底給我吃的什么?”
婦人冷冷一笑!說道:“沒什么,不過是當初你陷害我時,用的藥丸罷了!今兒正好還給你。”
說完!便悠哉悠哉的大口大口喝著茶水,望著后母狼狽的模樣,得意的幽幽一笑。
好在也不是很厲害的毒藥,不過是能讓自己的身體發軟,沒有體力罷了!
不過是歇兩天的事,養的回來。
后母此刻沒有了心情去理會婦人,領著仆子去了族長府邸。
她想問問自己的父親,婦人好端端的活在牢獄之中,是不是他在背后施以援手?
當后母離開沒多久,婦人突然一口鮮血噴出。
她——被后母所傷,加之本身體質就差,當年被后母傷了筋骨,能熬到現在,已經算是不錯了。
獄卒前來關心婦人時,還不忘帶了傷藥給她。
這婦人卻苦笑著說道:“多謝你這幾年的照拂,不過——我已經沒有多少日子為你殺了她,我等了太久,希望語鶯啼莫要讓我失望。”
獄卒無奈的苦笑,當初婦人被追殺,他的父親就是殺手中的一個。
只因被她逃脫,后母一氣之下將他父親滅了口。
為了復仇他忍辱偷生,無意間發現了婦人與族長的談話,這才隱姓埋名做了一個獄卒。
潛伏在婦人身邊兒,她也是可憐,所以并沒有將仇恨發泄在婦人的身上。
兩個人合謀,想了多少法子都未曾成功復仇,反而被后母輕而易舉,擺脫了他們一次次的陷進跟刺殺。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自然不愿意放過這樣大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