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鶯啼沒有停留,趕忙抽身離開,可惜兩個護衛最終不敵,成為了惡獸們的盤中餐。
回到帶叟族的語鶯啼,直奔院落而去,此刻族人們見了她重傷歸來,都大吃了一驚。
尤其是族長,趕緊命令仆子將她扶起,并上前急切的問道:“你與我兒相繼失蹤,可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語鶯啼點了點頭,隨即附和道:“也不知母親為何會如此氣憤,非得帶著弟弟妹妹離開帶叟族,我勸不過她,便暗中跟著,想著母親氣消了,自然會回到帶叟族。”
說完!便忍受不住傷痛,猛烈的咳嗽起來。
族長揮了揮手,命令仆子為其塞了一顆藥丸吞下,這才使其舒服了許多。
:“然后呢?他們去了何處?”
語鶯啼再次難過且傷心的回答道:“我偷偷跟著母親,去了后山,弟弟妹妹實在走不動了,便坐下來休息片刻,誰知此時竄出來幾頭惡獸,想是餓急了,見人就攻擊撕咬。為了救他們,我的護衛為此身亡,自己也是重傷,便趕緊回來報信。”
聽了語鶯啼的回話,不由族長信與不信。
此時便已然沒有了處置沅止的心情,面對百姓們的咄咄相逼,他只好先將沅止等人關押,隨即派人往后山而去。
百姓們瞧著族長的難處,也沒有人為難,還幫忙上山去救人,可見,他們的團結精神不一般。
語鶯啼瞧著沅止被押入牢獄,并沒有沖動勸止或救人,而是拖著重傷的身體,去了濁言清臥房。
望著昏迷不醒的他,語鶯啼得意一笑,也不知什么愜意的事讓她如此欣喜。
身為自己的親父親,她也想好好對待他,可是他太讓自己失望了。
此刻濁言清突然猛烈咳嗽起來,似乎有蘇醒的跡象,她趕緊裝可憐裝委屈的跪倒在濁言清床榻前。
他見了這般,驚愕又心疼,想要起身將她扶起,卻又頭疼欲裂,身體力氣全無。
他焦急的望著語鶯啼,握著她伸來的小手,這丫頭全身是血,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
便擔心的詢問道:“丫頭,你跑去哪了?害得為父好生焦急。”
語鶯啼帶著哭腔,流下眼淚回復著:“母親帶著弟弟妹妹們離家出走,我便帶著護衛偷偷跟隨,半途遇上惡獸,為救母親,護衛們死了,我也受傷,便回來請族長救人。”
濁言清此時焦急的不得了,他的孩子是無辜的,不該被他牽連,便要撐著重傷的身體去救人。
可全身實在沒有力氣,連行走都困難,何況是去救人了。
語鶯啼趕緊好心阻攔,此刻激動的他,哪里顧得了,便生氣的使足了力氣將語鶯啼推倒在地。
試問重傷嚴重的她,哪里有力氣拽得住他,便瞬間摔倒,昏迷了過去。
此時的濁言清才反應過來,他如今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在身邊兒了。
他不能再失去她,更不能放任她不管,便趕緊喚來仆子,將她扶回房中處理傷勢。
自己則吃力的等在屏風后,直到儒醫看診完畢,出來的那一刻,便急切的詢問著語鶯啼的傷勢。
索性并無內傷,只是外傷過于嚴重,恐怕得靜養幾日才能好轉。
此時的濁言清長舒一口氣,吩咐仆子送了好一些銀錢,才將儒醫送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