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鶯啼望著瘋魔一般的族長,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她無意掃了一眼臥室四周。
只見族長的床榻旁的墻上,掛著一把長劍,便趁著族長不注意,悄悄踱步而去,拔了長劍,飛奔至族長身前,直逼他的脖頸。
族長只是個不會武功的老頭,加之幾近瘋子般的狀態,對于語鶯啼的暴力架勢,他是無力反抗的。
語鶯啼的此番舉動,使族長瞬間清醒,他錯愕的望著她,疑惑的問道:“你想殺了老夫?”
語鶯啼此時卻點了點頭,肯定且嚴肅的說道:“放了少公爺,我便放了你。”
族長此時大笑,半點畏懼都沒有,回答道:“丫頭,璽潤的勢力,想必你也清楚,老夫絕不會保自己的性命而禍害全族。”
:“這么說來,你誓死也不會放了少公爺咯?”
族長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語鶯啼冷冷一笑,趕緊想著兩全其美的對策。
威逼不成的話,族長反而會殺了沅止包括自己來泄氣,但不論放他或不放,沅止都是死,到不如孤注一擲。
她長劍不離手,依舊脅迫著族長,冷笑道:“你既然不怕死,那么你的女兒跟孫孫們呢?他們的性命你也不顧了么?”
族長又驚又喜,趕緊追問:“他們還活著?是你抓了他們。”
語鶯啼此時得意一笑,但卻并沒有回話。
族長此時不悅,轉念一想,再次說道:“你想拿他們來換沅止的性命?”
語鶯啼再次點了點頭。
可族長態度堅決,一旦放了沅止,整個帶叟族可能會因他而陪葬,璽潤可不是那心軟仁善的人。
語鶯啼見他如此!又犯了難,既然換不了沅止性命,她又該如何?如若就此罷休,恐怕族長反而會因此遷怒自己跟濁言清。
她思量片刻!此事只能一不做二不休,趁著仆子們還沒有來,也趁著帶叟族護衛們在外查探未歸,自己還有改變時局的能力。
做了許久的思想權衡,靈機一轉,只好面對族長冷冷一笑:“既如此!我便也不逼迫你,只要你寫一封死后將族長之職禪讓給濁言清的信件,我這就離開。”
族長疑惑的瞪大了眼睛盯著她。
語鶯啼冷眸一掃,呵斥道:“還不快點兒寫。”
族長不解,說道:“就算沒有這封信件,我依舊會將此職交付與他。”
語鶯啼冷呵一聲!
:“我不信,你趕緊動筆,不然我立刻下令殺了你的女兒和你那幾個孫孫。”
族長無法,只好被逼迫著去了書案前。
按照語鶯啼的意思,將禪讓族長之職寫的清清楚楚,沒有一絲遺漏之后,語鶯啼才滿意的笑了笑。
族長冷嘆一聲說道:“你可滿意?”
:“當然!”說完!
不由族長反應,語鶯啼一劍刺中他的胸膛。
疼痛感襲來,族長瞪大了眼睛盯著語鶯啼,不可置信的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