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甲說道:“你說你說,是單打獨斗呢?還是我們大伙群毆你呢?”
二楚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說道:“整日里打打殺殺,你們帶叟族族人還有沒有點兒人樣?”
倆獄卒莫名的望著他,隨即問道:“那你口中之事到底是何事?”
二楚此時望了月花朝與羽箏一眼,隨即小聲說道:“趕緊將我關進他們那處的牢獄里吧!這里太擠,我不愿意與少公爺關在一處受罪。”
倆獄卒頓時一陣無語,甚至都懶得理他。
其中一獄卒不耐煩的拍了拍二楚的大臉盤子,笑說道:“臭不要臉,巫女大人豈是你能搶的?乖乖坐著玩兒吧你!”
獄卒說完!倆又相視一笑,隨即又板正的站的筆直,跟個石頭一樣,一動不動。
二楚無奈嘆息!此刻的他,內心里將倆獄卒給罵了個千百遍都不解氣。
沅止瞧著他二人的態度,感到前所未有的氣憤。
這家伙表面看起來越平靜,心里也就越怒火中燒,甚至將月花朝已經視做仇敵。
他單手握著牢獄鐵柱,望著他二人背影的眼神,猶如把把寒劍一般,恨不得將他劈成兩半。
此時他突然心生一計,趕緊裝傷口疼痛,呻吟的示意二楚來扶。
這演技也是沒誰了,居然還能洋裝痛苦的流出了幾滴汗珠。
二楚驚嚇的了不得,趕緊喚來羽箏。
起初她是不肯信的,還故意觀察了沅止一番。
可瞧著他確實蠻難受的,甚至連同他的眼神都變得渙散跟無神了。
她擔心的趕緊鉆進了關押沅止的牢獄中,仔細為他把脈問診。
可她卻在沅止的脈象上,半點兒沒有查出問題,甚至連舊傷都差不多好全了。
無意掃了沅止一眼時,正瞧著他神色如常,眼眸灼灼的盯著自己,還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此時才發覺自己被蒙騙了,氣的剛要踱步離開時,沅止再次裝疼痛般的將羽箏拽住不松手。
并說道:“巫女大人會藥理,怎的能狠心放任病患不管的?”
羽箏實在無奈至極,連同一旁的二楚都有些憋不住笑意。
自從認識自己主子以來,不是常年板著一張臉,就是嚴肅沉穩內斂,莫說平日里多笑一笑了,就是耍個性子都不會。
今兒見他近乎耍無賴一般的不要臉,還真是二楚頭一次見。
也不知道遇見羽箏后,是怎么打通了任督二脈,反正就是跟平日里的少公爺半點兒不一樣。
羽箏輕輕掃了他一眼,小聲說道:“少公爺身體好的很,我瞧著沒有半點不妥。”
沅止故意將音量提的大了一些,說道:“或許是傀儡之毒發作了,亦或是你的解藥失靈了,總之,本將軍就是覺得身體不舒服。”
羽箏此時真的無語至極,她比二楚還想不到,一個堂堂大將軍誆騙人的功夫,居然表演的如此臉不紅心不跳,還如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