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大叔向月花朝呵斥道:“如此說來,你便與她是一伙的了,既如此!便一起受刑。”
此話一出,所有族人都開始附和,頻頻對月花朝死心護衛羽箏而不滿。
幾個護衛相視一望,隨即準備了一條繩索,準備也將他給綁了之時。
沅止突然縱身躍來,從天而降,直落在羽箏面前。
不由她勸止其趕緊自行逃命時,沅止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快速為羽箏解了綁。
:“你……何必管我……。”
不由羽箏話說完!沅止摟著她的小蠻腰,縱身躍起,落入了距離月花朝很遠很遠的安全地帶。
此時護衛與族人們都圍了上來,并傻不愣登還在質問他是如何逃脫出來的。
沅止并沒有答復,而縱身躍來的二楚說道:“一個破鐵牢能奈我何?”
此時的二楚忍不住的耍了一回帥,嘚瑟的挽起袖子,露出兩只臂膀的肌肉,拍了拍拳頭。
再次揚言道:“哪個小子不服的,經管來,爺爺我能以一擋百,打的你們幾個小嘍啰哭爹喊娘。”
眾人被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這赤裸裸的挑釁,明目張膽的侮辱,他們如何能忍得,便二話不說,群起而攻之。
起初上來的確實是小嘍啰,二楚三下五除二也就解決了,只是沅止嚴令不讓傷其族人的性命,他這才手下留情。
隨著后來的護衛越來越多,武功也越來越強悍,二楚顯然抵擋起來有些吃力了。
最后月花朝不忍,拖著有傷的身體,前去幫二楚的忙。
沅止不免嘀咕了一句:“還真是愛多管閑事。”
:“……嗯?”羽箏聽的一臉懵,莫名其妙的望著沅止。
誰知他卻回敬了一個“要你管?”的神色給她。
羽箏最怕瞧他那深邃的雙眸,故而不在理會他,眼神閃躲,不愿與沅止對視。
聽到了一絲風聲的語鶯啼,趕緊喚來心腹仆子詢問。
在得知沅止為羽箏闖了法場后,她不但大吃一驚,還痛苦的癱軟在地,自己真的沒有任何希望了,哪怕羽箏此刻死了也得不到他的心啊!
隨即又向仆子詢問了濁言清的行蹤。
這會兒只怕已經匆匆趕去勸止了吧!
她瘋狂的往刑場跑去,她要親眼看到才能相信,不然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沅止深愛羽箏的事實。
果然,映入眼簾的則是,沅止悉心將羽箏護在身后的畫面,不讓任何人碰她半分,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要羽箏掉一根頭發絲。
仆子在身后趕緊將語鶯啼扶在懷中,此時的她,癱軟無力,完全沒有力量再去支撐這受傷的心靈。
族長來的及時,一聲呵斥,讓雙方都罷了手!
他望了一眼沅止,隨即向眾族人說道:“此案尚有疑點,各位請給我幾日,查明了真相,我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族人們不依,也不信濁言清的說辭,況且仆子們親眼所見,還有什么可疑。
幾個帶頭的族人與護衛,一唱一和,非得要置羽箏于死地,甚至將沅止等人以同伙論罪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