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止不疑有他,能被羽箏親口夸贊,內心早已喜不自勝了。
羽箏依舊躲閃著他那灼灼目光,趕緊望了一眼天色,隨即說道:“想必叔父也該回來了,咱們且回吧!莫讓他老人家擔心。”
沅止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大伙的落腳點。
語鶯啼再次見了他們出雙入對,心中甚是憤怒,此刻竟覺得手中的烤魚就不香了。
巫師也才剛剛歸來,也隨意的對付了幾口作罷!
羽箏四周掃視了一圈,覺得奇怪,一路來總覺得人馬一點點減少,今兒巫師出去一趟,又少了些人馬。
不明緣由的她,自然擔心不已,故而踱步至巫師身前,疑惑的向他問道:“叔父,為何您帶來的人馬就剩下這么幾個了?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難之事?”
巫師寵溺的笑了笑,耐心的解釋著。
:“老夫瞞著君王偷偷前往帶叟族救你,因此不好帶過多的人馬,來時,向各個大族借用了一些精銳,如若不然,我焉能解救你們兩個出來?”
羽箏恍然大悟,而沅止則趕緊向巫師見禮致謝。
巫師淡笑著擺了擺手,小事一樁,何須一個晚輩翻來覆去的恩謝。
可二楚這個憨憨,見自家主子向巫師行禮道謝,他也不能丟了沅家的臉,便也開始向巫師作揖道謝,誠懇憨厚的模樣,惹得幾人會心一笑。
巫師忍不住打趣二楚說道:“你這小子,平日里沒見你這般知禮,今兒這般,可見是被少公爺調教的出息了。”
二楚撓了撓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以前少不更事,現在長大了嘛!也該學著知禮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被逗樂了,反倒是二楚莫名其妙的摸不著頭腦,自己說話有那么好笑么?
巫師再次打趣著他:“以前多大,如今又多大了?還長大了,納了親才算長大了知道否?”
二楚后知后覺的傻笑了笑,說道納親,他又瞬間泄了氣。
沒好氣的掃了沅止一眼嘀咕道:“唉!是啊!良人沒有討到一個,兒子倒是多了一大堆。”
巫師聽了此話,又好奇了起來,故問道:“這又是何意啊?”
二楚就是個憨憨小孩兒,完全把巫師當父親一般尊重,聽他問來,便開始大訴苦水。
:“巫師大人您可不知道啊!屬下還未曾納親,室寵都沒有一個,少公爺竟然逼迫我認了一堆小娃娃,我……我一個沒有良人伺候的漢子,突然冒出來這么多孩子,以后誰家姑娘愿意跟屬下納親啊!”
此話一出,巫師就更好奇了,望了沅止一眼,他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對自己逼迫二楚認娃之事,半點沒有否認。
此時巫師羽箏再次噗呲一笑,可憐二楚都快哭出來了,讓人實在心疼。
望著幾人歡聲笑語的畫面,語鶯啼極其的悶悶不樂,甚至是恨透了羽箏,如若沒有她,自己應該就是那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人兒吧!
瞧著羽箏笑得如花綻放,美若黎明,沅止的心,也跟著融化了一般溫暖。
連同一旁喂食馬兒的月花朝,都忍不住笑著多看了羽箏一眼。
此刻的語鶯啼沒好氣的上前拽了拽沅止的長袖,故作溫柔的淡笑道:“少公爺,我們該啟程了,莫耽誤了時辰。”
經過語鶯啼的提醒,他們這才瞧了瞧天色,便二話不說,趕緊啟程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