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潤此時心緒復雜非常,他并沒有給與羽箏溫柔,反而是帶著幾許憤怒,拽起她的手臂,猛的往馬背上躍去。
摟著她的小蠻腰,縱馬飛馳在大街中。
月花朝大怒,本來就孤獨一人的他,可不像沅止那般有家族守護,瞧著羽箏被搶走。
雖然沒有馬匹的幫忙,但他有輕功傍身,便一路追趕羽箏而去。
璽潤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好對付,一個狠角色的模樣,害怕羽箏出事,這才暗中跟隨著。
直至回到別院,璽潤近乎粗魯的將羽箏拽回了屋中,屏退所有受到驚嚇的仆子,緊閉了房門。
此時,整個院落中,仆子們都聚集在了一起,議論紛紛。
而清二白正偷偷站在房頂之上,原以為自己主子會與羽箏分道揚鑣,或是刀兵相見。
可他錯了,璽潤如此在乎羽箏,或許氣急之下會與她鬧騰一陣,但終究,還是會有和好的一天。
此刻璽潤正霸道的將羽箏按倒在床榻之上,滿腦子想的,只要將羽箏控制在身邊兒。
如若眼前的人兒,成了他的女人,會不會就不會再與沅止糾纏了呢?
就在這一瞬間,他真的錯亂了思緒,他不想再為她牽腸掛肚,更不想再時時擔心有人會將她搶走,便想要強要了她,想要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
羽箏拼了命的掙扎,一句句“璽潤”二字,叫的他煩不勝煩,便直截了當的吻上其小紅唇。
這樣的霸道粗魯,讓羽箏有些厭惡。
可她心里有璽潤啊!她要的是明媒正娶,要的是正大光明,而不是現在的偷偷摸摸。
如此這般,她又算什么?一個沒有名分的侍妾?還是可有可無任他發泄的通房?
可璽潤的力氣太大,她掙脫不開,只覺得他那不老實的手,對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下其手。
羽箏眼下已經心慌了,驚恐的怒瞪雙眼,望著璽潤近乎因憤怒而發泄著的情緒。
隨即留下眼淚,感知著他將要脫去自己的外衫之時,羽箏大急,故而再次掙脫。
此刻的她,本該小巧的紅唇已經被璽潤吻的紅腫。
動心的人兒總是會更用情,以為羽箏愿意接納他,便對她有所放松。
趁此時,羽箏掙脫出雙手,慌忙的將璽潤推搡至身旁,甚至慌亂的給了他一耳光。
隨即起身就往屏風后躲,趕緊迅速整理起衣衫來。
也得虧了羽箏的這一巴掌,瞬間讓璽潤清醒。
他倒忘了,羽箏與別的姑娘不一樣,她自尊自愛,覺不允許自己輕易的將一生交付給男人。
他懊惱的錘著額頭,開始自責起來。
璽潤緩過神來后,趕緊整理起衣衫,甚至連同床鋪也理的整潔干凈。
他輕輕踱至屏風后,想要上前道歉來著,可突然想起羽箏對自己的態度,明明是她有錯在先,憑什么要他道歉。
他不甘心,也很吃醋,更生氣于羽箏對他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