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一人來,趕緊追問道:“那丫頭學得如何?”
清二白得意一笑,趕緊回稟著:“主子放心,此刻就算兩個人站在一起,都分不清誰真誰假。”
:“很好。既如此!房國朝拜那日,便送君一個驚喜吧!”
清二白淡笑著附和了幾句,隨即匆匆退避而去。
原本思緒回轉的璽潤,在這一夜,依舊痛心的難以入眠。
他不愿意再用烈酒來麻醉自己。
他要記住這種痛,唯有這種痛,才能讓他清醒,讓他深刻記得自己該做的事。
也時時要自己記住,將來定要他們嘗嘗這種痛苦的滋味。
在后來的幾日里,沐玄若也幾次探望過珠璣,可卻不能相認,每每都被珠璣弄得心痛不已。
而珠家夫婦為了珠璣能更好的修養,也鮮少來探望她。
經過羽箏的悉心照料,珠璣與弗如的傷勢已經逐漸痊愈。
但在此期間,沅止每每前來見羽箏獨處時珠璣這憨憨都會“從中作梗”。
要么喊疼喊餓的到處找羽箏,要么就在沅止與羽箏獨處時在面前上躥下跳,還要時時粘著羽箏給她做點心吃。
得逞之后,還要向無奈的沅止做著鬼臉。
有氣無處發的滋味,簡直讓沅止愁的無可奈何。
加之二楚這憨憨,因為追不到凈兮而抑郁寡歡中,主仆二人此番相見都哀嘆連連。
而沅家夫婦,望著在院子里玩耍的珠璣等人,也不知該愁還是該喜。
尤其是軟花柔,望著沅止縷縷接近不了羽箏的挫敗感,簡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將珠璣這憨憨給捆成球,踢出府去。
相反,沅如水卻擔心的是,自家糧食的消耗速度,想想都心疼不已。
還不免向軟花柔狀告道:“瞧瞧,那珠璣臭丫頭,一頓吃十碗飯不說,每天還得十只野味供著,再吃下去,少府府就該被吃窮了,氣死個人。”
軟花柔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并諷刺道:“是啊!那丫頭與你的食量一模一樣,怎的人家就不長肉,你卻肥胖成如此體型,你羞愧不羞愧?”
沅如水被懟的無話可說,只好忍氣吞聲。
思量片刻!軟花柔竟將珠璣看的不大順眼了。
不滿的冷笑道:“這丫頭,可真行,愣是拆散鴛鴦的一把好手。”
:“……?”沅如水聽的是一頭霧水,什么鴛鴦?什么拆散?他竟一時不明白。
軟花柔無奈扶額,她這夫君,除了打兒子就是吃喝,自然關注不到點子上。
就在夫婦倆各自想著應對之策時。
沅如水突然不甘心的說道:“不行,養一個大將軍實在太費財力,我得去找珠如舊,區區幾個錦盒的小禮,都不夠珠璣揮霍的,必須馬上找他再好好談談……。”
說完!挽起袖子就帶著幾個仆子出府去了。
軟花柔望著沅如水來去匆匆的背影,不免幽幽一笑,等他回來,估計又得坑珠家不少金銀珠寶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