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丫頭做作,但大家閨秀的氣派也是有的,溫婉賢淑的樣子也裝的很好。
正是璽潤打算辭別時,濁言清還特意吩咐了語鶯啼相送。
一路上,語鶯啼都羞怯的無話可說,反而是璽潤放低了姿態,溫柔的向她說道:“以前未曾向少府府拜訪過,竟錯過與少主子相識,若晚一點兒……。”
聽到此處!語鶯啼有些好奇了,趕緊追問:“國相大人如何?”
璽潤幽幽一笑,撫了撫她的長發,說道:“便不愿意君為本相納親了,必然讓你做本相的女人。”
此話一出,語鶯啼的臉就更加緋紅,甚至心跳更加快。
臉上的笑容不禁更燦爛了。
嬌羞道:“小女哪里能配得上國相大人,您身份尊貴,小女也只有仰望的份……。”
不待語鶯啼說完!璽潤趕緊從腰間取了一個玉髓子塞進她的手中。
面對語鶯啼的驚愕!璽潤倒是游刃有余,拂了拂她那羞紅的臉頰說道:“這玉髓子是本相母親留給本相的,今日便送給你,你若歡喜,本相愿納你為室寵。”
語鶯啼不可置信的一怔!她那里知道此事來的這樣快。
就在她愣神時,璽潤露出一抹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輕輕吻上了她的額頭,隨即匆匆出門而去。
而語鶯啼傻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時,她不由得得意一笑,臉上的羞怯突然褪去,換來的卻是一抹淡淡的陰謀詭計。
她以為自己搶了羽箏的男人,想要氣死她,還想向她炫耀。
殊不知,璽潤這樣的男人,只是羽箏不要了的。
而語鶯啼,一心想要報復所有看不起她的人,更不在乎璽潤對她的感情真與不真,只要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而璽潤出了帶叟族別院之后,終于忍不住的猛烈咳嗽起來。
他的身體,本來就被羽箏氣的還沒有恢復傷勢,如今又被沅止打傷,還再次被羽箏氣的急火攻心。
幾次下來,身體哪里吃得消,為了更快的報復沅止,除去沅家,奪回羽箏,也是將計劃比原先提前了很多,故而才不顧身體的來回奔波。
經過他的不懈努力,反正幾大家族已經歸屬于他的麾下。
眼下就只耐心等待帶叟族的回復了。
晚膳時,語鶯啼吃的漫不經心,似乎有心事哽咽在喉。
但濁言清也多少猜得出一些,隨即打趣道:“我們家小丫頭到底再想誰呢?吃個飯都如此分心。”
語鶯啼反應過來時,身旁的仆子都不由得偷偷笑了笑。
大姑娘愁嫁,犯相思這種事,自然容易被人取笑的。
她趕緊一面往嘴里刨飯,一面嬌羞道:“父親說什么呢!只知道打趣女兒。”
濁言清瞧著語鶯啼這般可愛的囧樣,突然“呵呵”笑出了聲。
:“好了好了,為父不取笑你了,可如今你到底怎么想的呢?是依舊念著少公爺,還是另則璽潤為婿呢?”
此刻的她,也泛起了嘀咕,小聲說道:“此事來的太突然,女兒沒有心里準備,國相大人如此身份,女兒有些拿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