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曲盈發現曲伯為手上有傷時,心疼的問道:“伯為,你身上的傷,是從何而來?”
他不敢讓曲盈為他擔心,便借口搪塞了過去。
她知道,自己這侄兒身上的傷,是拜曲無遺與簽玉軸所賜,故而不敢聲張,也不好揭發曲伯為的謊言。
幸而此時此刻的曲無遺高興,便解了曲伯為的禁足,還留下曲盈在府中暫住幾日,順便陪陪曲伯為,姑侄兩個也好敘敘舊。
而簽玉軸在一旁多少是不愿意的,也是無可奈何的。
他們兩個雖有年齡差距,但心性都是一樣的,在一起也有說不完的話題。
只是彼此都不想讓對方擔心,各自都報喜不報憂的講述近些年的近況。
:“這些年多虧了少公爺暗中照拂,不然,你恐怕都見不著我了。”
曲伯為一愣!這家伙平日里冷漠無情的很,他幾次央求沅止幫忙送物資給他這個小姑姑,他都推脫不肯。
望著曲伯為的不可置信,曲盈淡笑著解釋道:“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那年我病重,奄奄一息,以為自己就要死掉之時,還是少公爺請了弗如女神醫趕往鄉下為我探病呢!”
聽到此處,曲伯為“騰”的跳了起來。
:“阿如,她,我怎的沒聽她說起過?”
曲盈見他這般激動,好似也猜到了什么,故而淡笑著打趣道:“怎的?弗如女神醫與你很熟嗎?居然這般急切的模樣?”
曲伯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沒有打算要瞞著她的意思,便實話實說了,還發誓非弗如不娶這等話。
曲盈聽了也是高興的,雖然與弗如相處的日子不長,但她看得出這丫頭是個好姑娘,打心底的喜歡的。
得到自己姑姑的贊同,曲伯為高興了不得。
要知道,整個曲家都不看好弗如,甚至是強硬拒絕弗如進曲家的門。
聽到此處,曲盈開始心疼起曲伯為來,想必這過程中,他是受了很多委屈跟磨難的吧!
她思量片刻,向曲伯為提議道:“不如明日,我們尋個時機,前去拜訪拜訪弗如女神醫,我的命是她救的,應該去感謝一番。”
曲伯為自然巴不得,趕緊連連點頭應是。
而沅止其實也想念羽箏想念的緊,可家中有沅如石死皮賴臉的不走,故而抽不開身來探望想念的人兒。
好不容易等到夜里有時間去見羽箏,自己的母親卻站在大門口,給他來了個守株待兔。
沅止略顯尷尬,趕緊乖覺的向軟花柔見禮。
:“母親,您怎么還不休息?這大半夜的莫受了風寒。”
聽了此話的軟花柔,忍不住的打趣道:“喲!為娘的好兒子,如今這夏日炎炎的氣節,能得風寒就怪了,你老實告訴我,你要去何處?”
沅止眉頭輕挑,不知道如何作答,傻愣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軟花柔幽幽一笑,揮了揮手說著:“罷了罷了,為娘懶得為難你,去吧去吧!若你是個孝順的,就早點兒讓為娘抱上大胖孫子。”
沅止瞬間紅了臉頰,趕緊躊躇的向軟花柔作禮,隨即如一陣風似得跑了。
好不容易偷偷來了華醫堂吧!敲開羽箏房門卻不見她人。
沅止突然緊張起來,甚至還有絲絲心痛,莫不是這丫頭改變主意去找璽潤和好了吧!
他越想越著急,越想越難過,趕緊四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