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岔開話題說道:“明日房國朝拜之事,老夫總覺得不安,似乎有大事會發生一般,你今日來得正好,老夫不放心璽潤,蜀都上下,還得你仔細護衛四方安全。”
:“您放心,此事交由晚輩,定然萬事均妥。”
巫師只信得過沅止,自然是很看重他的。
只見他輕輕抿了一口茶,良久才再次向沅止問道:“你可知,君為何替璽潤尋了啻家這門親事?”
:“如今幾大家族勢力越來越壯大,有蠢蠢欲動之勢,而政殿之上,不但有老臣左政史,還有重臣沐家,更有功臣珠家為大,雖有互相牽制,但最為冒尖還屬左政史一族。”
巫師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左政史為人剛正不阿,處處諫言規勸君要以國政為任,幾番駁斥君的政要批改,故而才讓君忌憚上了,加之左政史也功勛卓著,為了打壓他,君這才親自為璽潤向啻家聯姻。”
沅止思量片刻,已經明白了巫師的深意。
:“所以,左政史若真的被璽潤扳倒,下一個不是珠家就是我沅家。”
巫師贊同的點了點頭。
:“曲家已經誠服于璽潤麾下,他自然不會動自己手下的人,而沐家如今也有漸漸向璽潤誠服的意思,唯獨你沅家與珠家還在左右搖擺,故而成了他的眼中釘。”
沅止自然也能分析的明白,只是開始擔心起左政史一族來。
:“璽潤的府邸暗衛眾多,左政史派去的細作,輕而易舉的背剔了出來,并且當場打死了。”
沅止再次擔心的輕嘆一聲,說道:“看來,這次左政史已經打草驚蛇了,惹怒了他,必然會有所反擊。”
巫師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口向沅止問了一句:“璽潤如今的能力,如若讓你與他單打獨斗,可有勝算。”
此刻!沅止倒是顯得十分自信,隨口回答著:“輕而易舉。”
得了他的話,巫師再次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是璽潤的護衛跟暗衛實在太多太多,且各個強悍精銳,單打獨斗自然能將璽潤打死,但畢竟一人難敵四手,群毆沒有勝算不說,璽潤也不會輕易獨自出門啊!
何況叢帝如此寵信璽潤,他有事,叢帝必定清查,若自己暴露,整個沅家都會跟著遭殃。
巫師瞧著他如此嚴肅的神色,趕緊勸解著:“璽潤再有手段,也不敢明面上動手,老夫是想將羽箏那丫頭交給你,希望你能好好保護她。”
沅止哪有不肯的,趕緊承諾答應著。
就在二人議論結束時,二楚帶著凈兮也回到了巫師閣。
并上客廳來拜見巫師與沅止。
他有些不解,故問道:“這丫頭是……?”
不待沅止介紹,二楚這憨憨搶先一步,笑盈盈的回答著。
:“稟巫師,她是巫女大人近身伺候的丫頭,名喚凈兮,只因失了聲,再無法說出話來,若失了禮數,還請您莫怪。”
巫師早已瞧出了苗頭,指著二楚笑道:“你呀!你呀!老夫算是明白了。”
二楚憨憨不好意思的撓著后腦勺,傻乎乎的憨笑。
此刻的凈兮要懂禮數些,趕緊給巫師磕頭。
巫師喚來仆子,將凈兮帶去了羽箏院落伺候。
事宜已經商議完畢,他冷眸掃了一眼得意的二楚,隨即與巫師辭別。
離開時,還不忘停留在羽箏院落,望著她的臥房方向。
良久良久才與二楚不舍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