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瞧著此事實在要緊,便再次派遣了仆子前去請沅止前來商議。
等著沅止來到之后,巫師一并將方才驚險一幕全部告知了他知曉。
連同羽箏口中,時時念著兩個人的名字也敘述給了沅止聽。
沅止此時恍然大悟。
:“是了是了,璽潤的恩師便是先帝的室寵紅拂塵,難不成妊家滅門一案與璽潤有關?那他為何對阿箏……?”
后面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只一心擔心著羽箏,坐在床沿旁,靜靜守著她,那種心疼讓沅止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忍不住的拂了拂羽箏額頭前,那散亂的青絲。
這丫頭吃了好幾年的苦楚,如今歸來,卻仍舊逃不出仇人的截殺與迫害,小小年紀,承受不住也是正常啊!
此時的巫師也顧不得心疼羽箏,趕緊向沅止提醒著:“明日璽潤大婚,這丫頭肯定承受不住,老夫怕她沖動去刺殺璽潤,故而將她托付給你,不論帶她去何處,只要在外躲幾日清閑便好。”
沅止思量片刻,點了點頭。
:“我帶她去沅家老宅,現在就走。”
沅止心疼羽箏已經心疼的紅了眼眶。
巫師聽罷!趕緊吩咐了仆子前去準備車馬。
而沅止也命人將消息通知給了曲伯為與沅家夫婦。
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也只有“先斬后奏”了。
而這曲伯為可是個嘴巴沒把門兒的,況且還有好奇心驅使,便趕緊沖進大將軍府,將此事通知給了弗如。
:“沅家老宅,沅家老宅在何處?少公爺可有說明緣由?”
曲伯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沅止那臭小子只派遣仆子前來送信,只叫我們不要擔心,還遣我趕緊回曲家呢!”
弗如此刻哪里有心情理會曲伯為的委屈,再次焦急的問道:“少公爺從何處送來的信?”
:“巫師閣。”
一眾人驚愕的相視一望。
:“羽箏,是羽箏出事了。”
也就在此時,珠璣突然從昏迷中蘇醒,似乎已經將他們的話都聽進了耳中。
趕緊撐著身子說道:“我知道沅家老宅在何處,我帶你們去,羽箏肯定是出事了。”
沐玄若有些吃醋,這丫頭總將一個女人常常掛在口頭上,自己都從來沒有被她這么關心過呢!
便趕緊將珠璣勸止住。
:“你如今都重傷在身,又如何能管得到巫女的閑事?”
珠璣不悅,頭一次這么聰慧的向一眾人說道:“你們想想,少公爺為何會這么著急的帶羽箏離開都城?如若我們不在場,她必然有所懷疑,再沖動犯傻事可怎么辦?”
眾人思量片刻,珠璣所說也并不無道理,可珠璣身體原因,一眾人都不肯她操心插手。
弗如與曲伯為二人跟隨前去已經足以。
可珠璣執意跟隨,說什么也不要弗如與曲伯為二人獨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