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沐玄若迅速將珠璣打暈,害怕她再陷入危險的他,自然不會讓她犯沖動。
便趕緊向弗如說道:“你們快去快回,如若巫女大人安好便是最好,莫要耽誤時辰。”
二人各自應聲,便匆匆出了大將軍府,往沅止離開的方向追去。
而清二白明明知道沅止等人已經出城,卻并沒有實話告知璽潤。
害怕影響到他的婚禮如期舉行,也只能說一切正常來搪塞他。
當沅止帶著羽箏來到老宅時,弗如與曲伯為也順利趕到。
沅止望著多管閑事的曲伯為,沒好氣的呵斥道:“誰讓你跟過來的?”
不待曲伯為那慫樣的回話,弗如卻先開了口:“可是阿箏出事了?少公爺您又為何這樣著急趕往老宅。”
沅止不與理會,而是先從馬車內抱起羽箏往內閣奔去。
這老宅是有沅家仆子與護衛看守的,他們都認得沅止,各個都只敢恭敬伺候著,別的一概不敢多問。
而弗如著急的先為床榻上的羽箏把了脈。
她不免大驚:“方才還好好的,怎的這會兒她的脈象會如此虛弱?不該啊!阿箏身體一向都很好。”
沅止無奈,就算自己不說,估計也得被曲伯為天天逼著問。
加之弗如也固執,便屏退了所有仆子,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二人終究也震驚的愣在當場。
:“哎呀呀!這么說來,每次追殺巫女大人的殺手,都是受璽潤所派,那么他們手中的武器,大刀刀柄上面的那朵拒霜花的圖案,就是璽潤刻意嫁禍給沅家的?”曲伯為不免唏噓片刻。
沅止點了點頭,卻也擔心的長嘆一聲!
弗如望了一眼仍舊昏迷的羽箏,也是慶幸。
:“璽潤不知,羽箏至仁至善,不愿意傷及無辜,所以要將此事查探清楚,有了證據才將仇家手刃刀下,璽潤算錯了這一步,才導致他的計劃一變再變。”
曲伯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奇的附和著:“如此說來,那么璽潤到底是對巫女大人有真情還是假意呢?”
沅止不悅,但也沒有與他計較,反而是弗如,輕咳一聲!提醒他閉嘴。
誰知這家伙卻越來越來了興趣,不怕死的在沅止耳邊兒說著。
:“應該是真心喜愛吧!不然巫女大人在他的控制下,如何能逃脫得了呢!若不愛,估計巫女大人就該早死在璽潤手里了。”
此話一出,沅止突然給了他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
那種赤紅的雙眼,漸漸出現喪尸模樣的面容時。
曲伯為被唬的秒慫,甚至躲在弗如身后。
尷尬的笑道:“沅止,你可真小氣,咱們分析分析案情罷了!你生什么氣啊!”
弗如見了沅止這般,心中犯著嘀咕,趕緊抓起沅止的手,探了探脈搏。
而也正在此時,沅止冷靜下來,恢復了以往常態。
正為沅止探脈的弗如,不由得眉頭輕挑,嚴肅的向沅止問道:“少公爺何時中的此毒?”
沅止瞧著她的神色,心中突然泛起了嘀咕,趕緊回答:“阿箏遣酒鬼老頭給你送信的那幾日。”
弗如此刻輕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