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不到兩回合,這家伙便被沅止暴力的硬生生給打死了。
就當著璽潤的面兒,殺了清二白泄憤。
下一個輪到璽潤時,語鶯啼趕緊縱身躍去,一面阻擋沅止,一面提醒璽潤趕緊帶著人馬逃離。
這時候重傷的璽潤確實沒有抵擋的能力,便趕緊留下眾多護衛阻止沅止,自己帶著這十里紅妝趕往回國相府。
但拜堂成親入洞房就算了,畢竟重傷了,也沒有那精力。
好端端一個羨煞旁人的婚禮,被羽箏與沅止給破壞,可想啻家女兒有多氣憤,內心的委屈,是誰攤上都會恨吧!
沅止眼下的狀態是誰都無法阻擋的,莫說幾百名護衛,就是一千人馬也攔不住。
直將一眾護衛全部重傷,語鶯啼也全身血跡無法站起身來,在百姓們與房國使臣的驚駭中,殺去了國相府。
幸而在得到消息的巫師與沅家夫婦趕來的及時,在沅止即將闖入國相府屠殺時,被巫師與沅家夫婦徹底截下。
:“止兒,聽話,趕緊跟為娘回去,莫要沖動犯傻事。”
軟花柔流著淚,抱著沅止極力制止著。
而巫師也著急趕緊拽著沅止那肌肉發達的胳膊說道:“今日乃國相大人大喜之日,君十分看中,出了事整個沅家一族全部都得問罪。”
沅止不聽不依,敢傷他媳婦兒的人,都得死。
他大喝一聲:“讓開。”
見勸不過他,沅家夫婦只得搬出羽箏來說道:“就算你不考慮沅家一族,也得想想巫女,還有羽族一族,如若巫師與羽族出事,巫女她焉能獨活,你可考慮過她?”
說道此處,沅止終于冷靜下來,只是羽箏,是他的心頭肉,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他璽潤又憑什么?
就在他執意要闖國相府時,羽箏拖著重傷的身體跑了來。
弗如與曲伯為追都追不上。
:“沅止……,不要……。”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沅止終于停頓下來,從方才的喪尸模樣,突然恢復了正常神態,趕緊奔去將搖搖欲墜的羽箏摟入懷中。
:“阿箏,你怎么來了?”說著,便紅了眼眶。
原本他自己都活不了幾日了,想為羽箏報仇殺了璽潤,也當死得其所。
可羽箏將來怎么辦?羽族與巫師又怎么辦?
羽箏將沅止抱的很緊很緊,流著淚,哽咽道:“莫要為了我沖動,整個沅家一族,你不可以不管不顧,不然,你叫我怎么辦?”
沅止徹底破防,流著淚將羽箏緊摟懷中。
沅如水隨即勸止著:“傷巫女大人的是清二白,已經被你給打死了,也算是泄了憤,就不必執著了。”
羽箏趕緊附和道:“是是是,我們回家,回家。”
:“好。”沅止說完!趕緊抱著羽箏趕往巫師閣。
而圍觀的百姓也被沅如水用銀錢打發了各自散去。
弗如跟在后頭擔心著羽箏的傷勢。
因為方才的激動,又跑的飛快,只怕傷口再次裂開流了血。
果然——這一路地上全是羽箏留下來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