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晚輩猜的不錯,此次,君是動了廢后的心思。”
巫師點了點頭,但卻沒有想好對策。
光憑幾個老臣逼迫叢帝收回成命,可能收效甚微。
:“此事先放一邊兒,另有一事,如今可以確定了,沐少公今日暗查辛荑閣,發現有房國人潛入了國相府,大約半個時辰才從后門離開。”
:“巫師您懷疑房國使臣中,已經有人跟璽潤勾結上了。”
巫師再次點了點頭,隨即提醒道:“我們既然能知道璽潤的動向,他自然也能知曉你我的動向,不如稍晚一些再走吧!”
:“好。”
正在此時,羽箏也送上了茶水來,只是礙于禮數,就要退避之時,沅止趕緊拽住了她的手。
溫柔的笑道:“近些日子你過得可好?幾日不見你,怎的消瘦了許多。”
羽箏瞧著巫師在一旁,不好意思,趕緊掙脫束縛,說道:“很好,興許是這幾日太忙,睡的晚了一些,所以顯得疲累。”
:“什么要緊的事讓你忙,不如交給我,我幫你處理了就是。”
羽箏不答,反而又向沅止額頭來了一彈指,笑說道:“你事事都攬在自己手中,累死你得了。”
沅止只淡笑不語,正當幾人閑話間,沐玄若便匆匆來求見。
水陌殤與璽潤勾結一事,終是紙包不住火,也正好被暗查的沐玄若碰了個正著。
何況他這身形十分好認,就是將自己裹成粽子,與他交過手的沐玄若也認得出來。
經過他的一番敘述之后,沅止忍不住掃了羽箏一眼。
她起初聽到璽潤與水陌殤勾結一事,也是不可置信的。
以他現在的權利,又何必如此?真的是為了皇位?想要篡位奪權嗎?
還是說,他想要對自己趕盡殺絕?
:“看來,璽潤如今的勢力與地位是無法撼動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謀權?”
面對沐玄若的泄氣,沅止又突然想起一事來。
:“他手上還有一批傀儡,也不知他到底研制了多少傀儡之毒,若大批橫掃而來,無人可擋。”
沐玄若輕聲一嘆!說道:“弗如手中不是有傀儡一毒的解藥么?讓她多多研制一些,以防萬一。”
沅止深思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那日夜里死的一批傀儡已經讓璽潤有所警惕,這會兒只怕已然開始著手重新研制至毒之物了。”
沅止話落!二楚匆匆踱步至門口,提醒著離開的時辰。
他對羽箏是依依不舍的,二人各自都囑咐了好一番才離去。
而在這一刻,弗如也正準備著與曲伯為趕往帶叟族暗查濁言清。
順便清查濁言清的正妻與兒女之死的前因后果。
羽箏躲在暗處目送著二人縱馬疾馳而去。
她了解帶叟族族人的危險性,可若自己阻攔,只怕他二人也不會聽從。
正打算轉頭回巫師閣時,卻正瞧見不遠處的璽潤緊緊的盯著自己。
他的雙眸仍舊滿含情意,整個人看著也憔悴的很多。
幸而他未曾看見弗如與曲伯為二人的身影,不然非得大開殺戒不可。
他縱馬直逼羽箏面前,神色復雜的盯著滿眼都是仇恨的羽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