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你還不愿意原諒我嗎?”
羽箏冷冷苦笑道:“幼時我因一念之差殺了你師父,你卻因仇恨滅我全族,還屠殺了整個村落,為的不就是找到我滅口么?如今我就在你面前,你盡管動手便是。”
璽潤輕嘆!也無可奈何,不知不覺就愛上了這么個女人,此時讓他殺了心愛的女子,他做不到,也舍不得。
:“我可以放下仇恨,你為何就不可以呢?”
她望著異想天開的璽潤,眼神里的鄙夷不屑,將他厭惡到了極致。
冷笑著回答道:“你——愿意放下國相之職,拋棄富貴權利與我歸隱山林嗎?”
璽潤瞧著有所期待的羽箏,可偏偏他真的舍不得,他已經付出了那么多。
更高的權利就在眼前,也與皇位只差一步之遙,他不愿意,也不甘心,更放不了手。
內心掙扎片刻后,無奈搖了搖頭。
:“羽箏,你終究不愿意與我共享這江山,你要的是與沅止遠走高飛對不對。”
羽箏顯然被璽潤問到了心底,她不愿意回答,只岔開話題,認真且嚴肅的向他問道:“我的幾位師父還活著么?你——將他們怎么樣了?”
璽潤聽罷!眼中含淚,冷笑道:“本相殺人無數,你覺得我會留一個活口么?莫說你區區幾位師父,就是最在乎的人,本相說殺也就殺了,你又能拿本相怎么樣?”
此話一出,徹底讓羽箏失望不已,甚至憤怒至極,更痛心疾首。
袖中短匕滑落而出,縱身躍起,直逼璽潤眉心而去。
可惜,羽箏終究是撼動不了璽潤,甚至還因為他對她還有愛意,故而沒有下殺手。
可羽箏不甘心,仇人就在眼前,她不愿意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二人足足斗了三百回合,羽箏終究負傷在地。
她依舊冷眸望著璽潤,這樣的滅族大仇,無法讓她釋懷,更無法讓她茍活這世間。
羽箏眼中含淚,心里已經痛的無法呼吸。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說罷!再次縱身躍起,拼命的與璽潤纏斗,明知打不過他,卻仍舊想要試一試。
但結果可想而知,身上再次掛了彩。
如若不是璽潤手下留情,恐怕她的小命便不保了。
他惆悵的望著羽箏說道:“收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羽箏,只要你愿意不計前嫌,你我還可以向從前那樣。”
羽箏苦笑著紅了眼眶,原諒他,那可比生不如死還痛苦,她不愿意,也不甘心。
見她固執到如此!流下一滴淚來,心中已經有對她滅口的的念頭,給了她一次機會不把握,也就不能怪他狠心。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沅止突然從天而降,瞬間救羽箏于危難之中。
雖然他帶著面具,但璽潤認得他,就是沅止被燒成灰他也認得。
沅止摟著羽箏,只單手對抗著璽潤的攻擊,讓他見識到了什么叫實力的懸殊。
羽箏聽話的靠在沅止懷中,與她配合默契,反而瞬間將璽潤擊退。
他望著沅止得意的神色,露出一抹仇恨,他不但是情敵,更是政敵,不除沅止不足以泄憤。
他不死心的想要以一舉之力殺了沅止。
可偏偏他有喪尸毒的加持,不但撼動不了他,還被沅止打傷在地。
原本打算了結璽潤性命之時,國相府的護衛們來了一大批。
眼下羽箏已經受傷,這批護衛又是精銳,各個武功高強,想從他們這批精銳中取璽潤性命,實在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