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呵斥道:“左政史違逆上圣,也毫無悔改之心,膽敢以罷職脅迫尊,以性命要挾尊妥協,全族貶至鳳凰山,沒有尊的召令,永生永世不得回都。”
左政史心知結果如此!雖有心理準備,卻并沒有想到叢帝會真的如此狠心,故而癱軟在地。
任憑巫師與沐難支、曲無遺如何求情都無用。
直到叢帝吩咐璽潤嚴肅處理此事之后,便匆匆涌進三五個護衛,將失望的左政史拖了出去。
此刻沐難支與曲伯為也就更加擔心了,左政史一倒,必然輪到他們兩家倒霉。
叢帝氣鼓鼓的長袖一揮,隨即揚長而去。
退朝時,璽潤得意的與巫師擦肩而過,獨獨留下沐難支與曲無遺陪同巫師一同回了巫師閣。
如今叢帝懲治了左政史。那么下一個目標就是廢后。
或許在廢后的過程中,他們兩家也將面臨著滅門的風險。
巫師明白他們的焦心,故而沉著的向他二人說道:“不必焦急,老夫也明白你們的擔心,不如老夫讓你們見一人,必然有了答案。”
二人不由多想,巫師說什么,他們便認認真真聽著,各自都想要看看,什么樣的人物,能扭轉眼下的局面。
此刻的羽箏也已經回到巫師府,她向璽潤言明要回來收拾細軟,這才讓他放心的容她回來向巫師辭別。
想要監視在璽潤身邊兒,一旦找到璽潤迫害幾大家族的證據,她便一舉告發他,如若實在不行,親自偷摸殺了他也可。
就在她踱步至巫師的書房時,隱隱約約聽見一陣熟悉之聲。
正在議論著廢后之事。
大概意思是讓巫師極力保全君后母子平安,沅家珠家滅門一案就由沐難支暗中清查,至于璽潤,就只能拜托曲無遺操心了。
說道此處,羽箏激動的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后入,可她失望了,其中沒有能讓她想念的人兒在,也沒有他的半點兒人影與氣息,難道又是因為自己太思念而出現的幻覺么?
她四處尋找著,哪怕屏風后,巫師的桌子下面。
那著急迫切失態的模樣,讓沐難支與曲無遺面面相覷。
巫師無奈,尷尬的向他二人解釋道:“二位莫怪,這丫頭自沅家滅門一案之后,就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時好時壞,還請二位莫要介意。”
二人也是同情羽箏,何況沐家的沐玄若如今又一次失蹤,那種痛苦,他能體會。
直到巫師將羽箏穩定之后,才向她說道:“傻丫頭,沅家一族,已經沒了,你,莫要再犯傻了。”
羽箏紅著眼眶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她平復幾許心情,發現自己失態之后,這才禮貌的將沐難支與曲無遺告辭退避。
她一面收拾著行李,一面流著眼淚想著沅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快要臨近黃昏之時,璽潤備好了馬車,派來的嬤嬤已經來請。
巫師跟著踱步來了園子里,將羽箏拽去了一旁說話。
擔心的再三向她確認道:“丫頭,你決定好了嗎?”
羽箏肯定的點了點頭,她眼下最想要做的事,就是為沅止報仇,為妊家報仇。
:“萬事小心著,無論做什么事,都得多一個心眼兒,璽潤身邊兒那些個室寵都不好對付。”
羽箏再次點了點頭,紅著眼眶的她,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