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屋內人兒咳嗽不止。仆子們還焦急的在一旁阻攔。
:“巫女大人,您且休息著吧!本來就還病著,待養好了傷,再去探望國相不遲。”
羽箏趕緊吃力的擺了擺手,固執道:“不行不行,府中出了這么大的事,他一定傷心壞了,我要去見他,哪怕陪著他也好,只要看著他不犯傻,我也就放心了。”
外門聽了此話的二人,一個感動的不得了,一個卻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直到仆子們開門的那一刻,羽箏病重的那憔悴神色,瞬間讓璽潤心疼不已。
而語鶯啼卻呆愣在當場,只覺得就像幻覺一樣,明明看著她出去了呀!也讓護衛仆子在門口守著的呀!為什么沒有人通知她羽箏已經回來了呢?
璽潤將羽箏摟進懷里,而她卻裝得一副十分心疼璽潤的模樣,不但四下打量著他,還捧著他的雙頰不斷問道:“你還好嗎?你真的還好嗎?我已經聽說府中發生的事了,我擔心你,真的很擔心你。”
此話一出,讓璽潤倍感羞愧,方才還懷疑她,現在,卻只剩自責在心底。
他趕緊將羽箏抱上床榻,望著她那憔悴的模樣,捂著她那蒼白的臉頰簡直都心疼極了。
而此時,語鶯啼徹底失望了,也徹底敗下陣來,甚至望著璽潤愛慕她的模樣,失魂落魄的險些暈倒在地。
趁著她眼下難過,羽箏環抱著璽潤。面對語鶯啼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此刻氣得她險些吐出一口鮮血來。
如今說什么都為時已晚,只好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院落,等待著璽潤前來問罪。
就在璽潤陪同羽箏欲安寢時,水陌殤身邊兒的仆子突然跑來請他前去議事。
璽潤滿臉都是不愿意,甚至是不高興的。
羽箏本就不愿意與他親昵,便趕緊勸著他辦要緊事去。
這才讓璽潤依依不舍的跟著仆子去了暗閣。
此刻的他,沒好氣的說道:“這么晚了,找我有何事?”
水陌殤淡笑著讓護衛抬來一個木箱子,里面裝的全部是喪尸之毒粉。
比之以往的喪尸之毒來的更猛,更有力量,除了火燒,簡直沒有任何能力能將他們殺死。
璽潤只略瞧了一眼,仍有疑慮的問道:“這次,應該沒有差錯吧?”
水陌殤自信非常,冷笑道:“您放心,萬無一失,而且,世間無解藥可解。”
璽潤笑了笑,隨手一揮,喚來幾個護衛,欲將這幾箱喪尸之毒粉運出去時,水陌殤卻攔在了門口,笑說道:“國相大人就這么走了,難道就無所表示嗎?”
:“沐家、珠家、沅家和左政史一族,本相都為你解決了,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水陌殤趕緊向他致謝道:“多謝國相大人為我報了滅族之仇,如今我也為您研制出了這么多的毒藥,可是拿命在賭呢!您也該賞我一些盤纏,助我回到房國的時候了。”
璽潤幽幽一笑,神色瞧不出任何變化,但內心,已經有了注意,便安撫他說道:“放心,本相答應過你的事,一定不會反悔。”
水陌殤趕緊向璽潤道謝,隨即說明了此毒藥的用法,這才準允了璽潤離開。
躲在暗處的雪窗螢踱步走了出來,不免生出一抹愁容道:“叔父您真的信任他嗎?我瞧著這人骨子里都透著一抹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