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潤不放心,趕緊吩咐幾個心腹跟著,莫讓她做出什么惡事來。
用過早膳,便直奔巫師閣前去接羽箏回來。
至于羽箏什么時候回的巫師閣,他也表示很懷疑,故而想要去問問。
可剛剛來到巫師閣,便得知羽箏已經離開。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抹懷疑,趕緊辭別巫師,前往國相府。
半路,卻見羽箏的身影閃入了曲府,他越來越好奇,對羽箏也越來越懷疑。
直到曲無遺見到羽箏之后,這才將弗如送來的書信遞給了羽箏瞧。
大概意思是說帶叟族已經秘密集結軍隊了,但到底為何他們并不清楚。
那日夜里遣入濁言清書房時,偶然聽見他與都城來的護衛商議事宜。
得知濁言清欲讓語鶯啼暗查羽族之事,故而趕緊書信遞給曲家,以此來通知羽箏,免得被璽潤發現而為難她。
此刻的她大呼不妙,她與雪窗螢都假借著羽族的名頭混跡在都城,如若被語鶯啼識破了她們的身份,以她的手段,她們二人焉能有命活在世間。
她著急的想回巫師閣與巫師商量對策,可這會兒璽潤卻不聲不響的跑來了,還正站在她的身后。
羽箏故作鎮定,趕緊偷偷將書信藏于袖中,隨即淡笑著向他問道:“你怎么來了?”
璽潤也故意露出一抹淡笑,面對羽箏的自若,反而升出了一縷不安。
:“來瞧瞧曲公爺,你呢?來此作甚?”
羽箏露著笑,趕緊想著說辭時。
曲無遺靈機一轉,上前解圍道:“說起來,老夫還請國相大人趕緊帶走巫女吧!畢竟我曲家也是名門望族,怎能讓弗如一介醫女入我曲家的門,納親之事,老夫曲家非常慎重,也請巫女大人回去警告弗如,她若再敢糾纏老夫的兒子,必打斷她的腿。”
璽潤望著羽箏,確認道:“就是因為此事?”
羽箏趕緊附和的點頭說道:“是啊!你是不知道,弗如近些日子不吃不喝,日日以淚洗面,曲少公又被曲公爺關著禁閉,二人好久沒有見面了,故而來請求曲公爺仁恩的。”
璽潤望著二人一唱一和的,居然讓他找不出任何破綻與疑處。
但仔細思量,以羽箏與弗如的關系,自然也做得出來這等事,便也只露著笑容附和了幾句。
婚姻之事他們外人不好插手,況且曲無遺生性傲嬌,自然看不上弗如,自己也懶得管那些閑事,便帶著羽箏辭別了曲無遺,往國相府而去。
瞧著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可能是因為自己再次偷偷離開而感到憤怒吧!
但說來也不怪他不安,當初羽箏就是被清二白隱瞞,偷偷去了帶叟族營救沅止。
如今他怕了,害怕羽箏心里裝著別人而再次離開。
她望著璽潤,斂去內心的抗拒,故作溫柔的向他說道:“你整日里忙,我都見不到你人影,何況語鶯啼時時纏著你,我想見你一面都難,如今弗如面臨抉擇,我自然不能不管她。”
璽潤握住羽箏的小手,也不再與她置氣,反而在內心底,覺得對她虧欠的太多。
故而也忍耐住了脾氣,臉色和緩了許多,故說道:“你知我擔心就好,下次若要離府,告知我一聲兒,再派遣一些仆子跟著,我害怕你有意外。”
羽箏附和的幽幽一笑。
可心中有疑慮,不問心里也難受,便趕緊試探性的問道:“今兒回來這么久,怎的不見鶯啼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