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季羽從位子上站起來,用力的踢了一腳和鈴的桌子。
若不是四周圍滿了人,估計它就要倒地不起了。
“話說到一半就動腳?果然有病,我勸你早點去看看,早治療早出院。”
和鈴心中越是不安,說話的語氣便越是狂妄。
季羽抓住和鈴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你在惹人生氣這方面倒是和林簌很像啊!怪物同學。”
和鈴甩開季羽的手,用力太大衣服扣子被扯開了,幸好現在是冬天,她穿的衣服挺多的,雖然外套的扣子松了,但里面的春光也不至于外露。
和鈴不急不慢的扣上扣子,仿佛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
其他人在一旁起著哄,圍在和鈴座位前躍躍欲試。
和鈴撥出鋼筆,誰要是真敢碰她一下試試。
一個不怕事的往和鈴背上摸了一下,和鈴反手便扎得他鮮血直流。
“繼續摸呀,嗯?怎么不摸了呀?”
和鈴露出古怪的笑容,起哄的人不敢再隨便摸她了。
“賤人,你找死啊。”
被和鈴扎的那個人,從背后往和鈴左側饒了過來準備動手打她。
和鈴一腳將他踹到地上,并狠狠踩了一腳他的‘好兄弟’,她知道打人那兒最痛。
“啊!!”慘叫聲頓時響起。
有兩個起哄的人去扶倒在地上的那個人,更有兩個人擰著拳頭便朝和鈴襲去。
和鈴迅速將凳子作為盾牌擋下他們的攻擊。
“怎么?打女的還要一群人一起上嗎?這就是你們的法則?你們的弱肉強食?”
“丟人的東西,滾開”
鄧奕銘將兩人推開,站到了和鈴左側。
左側是鄧奕銘,右側是季羽,和鈴被堵在中間動彈不得。
和鈴將凳子放回地上,坐了下來。
他們站著的時候,她偏要坐著。
鄧奕銘左手抓住和鈴的右手,和鈴伸出左手想要打掉他的右手,卻被季羽從背后抓住了。
“很好,能被明和中學兩大帥哥同時接待,可真是我的榮幸。”
和鈴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瞪著鄧奕銘。她雖然嘴上依舊不饒人,心中卻在祈求沈逸快點回教室!
鄧奕銘微微一愣,他從和鈴的目光中讀到了一絲厭惡,還有一絲一閃而過的慌亂。
鄧奕銘心中疑惑,她也會害怕嗎?
和鈴左手被季羽從背后抓住,右手被鄧奕銘從前面抓住,正是前后都動彈不得。
兩位校草級別的人物,找和鈴麻煩的時候卻被她說成像是夜店的男招待一樣,但凡要點臉面的人此時都應該松手了。
“你要是哭著向我求饒,我便放過你,你覺得如何?”
季羽說道,和鈴越是反抗越是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其實季羽每次欺負人的時候把人弄哭就收手了,等待下次再繼續欺負。就是因為林簌被他欺負的時候從來不哭,所以季羽才會對林簌那么執著。
“不如何!”
和鈴緊張的心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之后,終于稍稍安定了些。
她抬頭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沈逸,撇著嘴用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抱怨道:“太慢了。”
沈逸對和鈴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了她的抱怨。
雖然沈逸聽不到她在說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抱怨自己來晚了。
沈逸左手握住季羽抓和鈴的手,右手握住鄧奕銘抓和鈴的手,說道:“我記得我應該說過,你們不可以動和鈴吧。”
“你是說了,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以為我真的在意一個保送名額嗎?”
季羽松開抓著和鈴的手,毫不示弱的看著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