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身墨綠色旗袍的月里,出現在了大堂內。
此刻的大堂早已沒有了人影,所有的燈都關著,只有走廊那里有一處光亮。
月光透過玻璃窗投射到走廊里,月里穿著白色低跟鞋,手里拿著一塊手帕,面帶羞澀地走了過去。
不知什么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
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笑著對月里說道:“小嫚,你終于回來了。”
男人突然就抱住了月里,他深情的,緊緊的抱住她。
這就別重逢的感覺,讓顧允的身心一下子就溫暖了起來。
“允哥哥,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月里已在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
顧允笑著吻了月里的額頭,道:“嗯,帶你回家。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嗯。”月里略帶一絲哭腔,眼眶濕潤。
顧允牽著月里的手,慢慢走出了大堂,帶她去以前愛去的地方。
只是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人,街道上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又下著小雨,月里不知覺的護住了自己的雙臂。
顧允立即將自己那個軍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溫柔的說:“小笨蛋,出門永遠不知道帶外套。”
“這不是有允哥哥嘛!”月里笑著對顧允說。
另一邊找不到月里的張文,已經快要急瘋了。
他去找月溪,月溪也強忍著疼痛,陪他一起找月里。
兩人去問了段老板,段老板說月里剛才出去了,兩人就急忙跑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月里。
“倒了霉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到外面去了!見了鬼了!”
月里發現自己突然在外面,外面下著小雨不說,而且還刮著風,自己差點沒有死在外面。
張文看到月里平安回來了,立即上去抱著她說:“你去哪兒了?”
“我怎么知道去哪了!真是見了鬼了!”月里推開張文,一手拿著鞋子,一手拿著發箍,大搖大擺的進了房間。
段老板看著月里這幅樣子,問道:“這丫頭是不是有什么夢游癥?剛才我可看到她笑著出去了,還說是去找什么允哥哥。這年頭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這大晚上的外面怎么可能還有人呢?
這丫頭莫不是有什么夢游癥,這個病可太危險了,還是趕緊治療好!
張文從來沒有月里說過自己有夢游癥,月溪也搖著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妹妹有這個病。
張文并沒有告訴其他人,月里并沒有出房間就不見了。
對于月里的這個行為,張文回到房間以后問了她,她卻說什么也不知道。
她甚至還在責備張文,為什么要給她買旗袍?
她不是告誡過他很多遍了嗎?自己從來不喜歡穿裙子之類的!
張文整個人都傻了,要他去買旗袍的不是她自己嗎?
而且讓他去買的時候,她還笑的那么開心,現在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行了,我去洗個澡,你趕緊睡吧。”
月里起身走向了浴室,張文有些蒙圈了,她今天從大堂回來之后,就變得怪怪的,莫不是這大堂有問題?
她們兩姐妹從那里回來以后,一個肚子疼,一個半夜出去夢游,這是什么情況?
可是其他人去也去了大堂,為什么別人沒有出現狀況,偏偏就她們兩個出現了?
一晚上,兩人都沒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