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那里進去吧。”
月溪突然看到一處,那里好像沒有鎖。
兩人快速從那個地方進入了大堂,大堂內昏暗無比,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讓人立馬就緊張了起來。
兩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開始尋找月里。
月溪自然是知道月里現在所在的準確位置,可是她沒有告訴張文,因為她想借此機會多和張文多待一會兒。
張文慌張的四處查找,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張文跑向了那個走廊,可是那里,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倆人有些失落的離開了大堂。
在回去的路上,看到月里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那里。
張文快速上前叫住了月里,月里卻一臉呆萌的看著他,道:“你是誰呀?”
她在開什么玩笑?難道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張文笑著捏了捏月里的臉,笑道:“咱倆不鬧了好不好?在天色都這么晚了,這夜里又這么冷,萬一著涼了怎么辦?”
張文把帶來的衣服披在月里的身上,月里頭上的發箍被張文不小心弄掉了。
“我們回去吧。”趙文拿起地上的發箍揣進了口袋里,拉著月里走回酒店里。
他們兩個是還沒有發現身后的月溪握緊了拳頭,明明是想讓張文看一出好戲,沒想到月里居然在他們前面回到了這里。
月溪突然想起自己撕碎的那些紙,還留在垃圾桶里,想要提前回去把紙給拿走。
“姐,你那么慌張干嘛?”看著一路狂奔的月溪,月里疑惑的問。
月溪現在哪里還有功夫搭理她,她趕忙回到酒店,卻發現他們的房間鎖上了。
這下月溪的心,一下子低落到了谷底,這要是讓張文知道了,以后豈不是讓她抬不起頭?
“她這是怎么啦?”月里問身邊的張文。
“可能是內急吧。”
“哦。對了我留給你的那張欣信你看到了沒?”月里像這張文居然趕來了,那就是一定看到了自己寫的那封信。
“嗯,看到了。那個人和你說話什么?”張文語氣間明顯帶著一些醋意。
月里無奈的抿嘴道:“拜托,你下次能不能來早一點!我戴上這玩意兒以后就會控制了一樣,什么都記不起來!”
月里抱怨張文看到了信以后,為什么還來的這么晚!
“好了,錯了嘛!親一個。”張文話音剛落下,路旁被人丟棄的柜子,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月里拉緊了衣服,說道:“不會這男人到底是誰啊!脾氣咋這么大呢!”
不是,就奇了怪了,她和張文是情侶關系,這個男人是不是太過了?
“要不你重新帶上試一試?”張文從口袋里拿出發箍,問身旁四處尋找東西的月里。
“啊?”月里還沒有反應過來,張文就把那個發箍帶到了她的頭上。
月里戴上發箍以后,眼睛里閃過一抹綠光,整個人就變得陌生了起來。
“月里?”張文試探性的靠近月里,卻被月里推開了。
眼前的月里嬌滴滴的說道:“登徒子!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喊人了!”
眼前說話的人,完全和月里不是一個人。
一陣強風吹過,月里的身后出現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
張文一看傻眼了,那不是畫上的人嗎?
“你是…顧允?”借著月光,張文清楚地看到了這個人的臉,不會看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