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小部分再一分為二,一半會通過二手市場流通到少部分人手里,擁有序列號標識的卡帶滿足了這些先得到者的虛榮心,也能在他們炫耀的過程中進一步宣傳DEUX。
而最后那一半則被李崇武分發到了卡帶小販的手里。
這是一種這個時期的漢城特有的小販,平日里推著推車走街串巷賣音樂卡帶,為了吸引顧客他們會播放一些當下最熱門的歌曲。
這是明顯的侵犯歌手版權的行為,但在客觀上的確對推廣歌曲起到了一定的正面作用。
而李崇武做的就是讓這些小販統一開始播放DEUX的《模糊記憶中的你》,讓DEUX的聲音響徹整個漢城。
如此大手筆的操作代價卻意外的不高,畢竟這些小販也不過是些要養家糊口的人,要他們做的事情也無損他們自身的利益,往往只要付出少量金錢就能答應。
只是以往歌手們一直將這些小販們視作侵權者而厭惡著,從來沒想過他們利用好了也是一個很有能量的宣傳渠道。
同樣,這些操作也是有偽裝的,李崇武讓李珍圭和李恩圭動員她們的同學,以買不到專輯的粉絲的名義向小販們點的歌。
這一套營銷手法在信息爆炸后的二十一世紀是被用爛了的東西,但拿到九十年代的韓國就是降維打擊了。
DEUX的人氣一下子爆炸式地增長:
出道首日專輯便賣脫銷(雖然是李秀滿他們自己買的);
首周專輯銷量突破五十萬;
最終專輯銷量破百萬,達到一百二十七萬;
主打曲《模糊記憶中的你》連續八周獲得SBS音樂節目第一,連續九周獲得MBC音樂節目第一,連續五周蟬聯KBS音樂10強的榜首。
各大報紙開始自發報道DEUX的新聞,幾大電視臺也搶著采訪兩人。
商演的邀約如同雪花般飛來,最忙碌的時候DEUX兩人平均一天要乘坐三次飛機,跑五個活動,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這么辛苦自然是有回報的,整個專輯活動期間,算上專輯銷售獲利、跑商演的出場費以及代言廣告費等,DEUX總共為S.M.企劃帶來了接近五十億韓元的利潤。
而意識到DEUX取得巨大成功的李秀滿為了留住兩人,早在活動初期就修改了合同,將專輯收入分成提高到了6:4。
而且他結算的時候也毫不拖沓,幾乎是活動期一結束,金城宰和李賢道就各自收到了數億韓元的分成,一下從不務正業癡迷跳舞的無業青年晉升為成功人士。
李秀滿的慷慨和爽快也讓兩人大為感動,本來因為奴隸條款而存在于內心的一些小別扭也蕩然無存。
往后不管出席什么場合,當兩人被問到對李秀滿的看法的時候,他們的回答永遠是“像父親一樣溫暖的人。”